妖妖~
天津
在叁年看到的一段话:
"爱向左走,
忧伤向右.
似水流年,
时间之内。
知道吗?
那些忧伤即使要缠绕我们一生,也终究只是我们旅途中的一部分
不会是全部.
翅膀只有放下了背负,才可以飞翔....
说好了要忘记的,
那时花开.
埋葬一个梦的时间
然后要清醒的直面人生。
生活在当时的混沌不清。
又在一瞬间的清澈见底、
无论以什么方式生活,
我们都是在奔赴自己旅途的
一部分。
而人生永远的距离
在于它的永远的不抵达、
期许在三月的新生
会一直坚守到那样的一种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南敏
地球
我曾经多次在“谭木匠”里留连,目光穿梭在琳琅木头梳子间,却寻不着一把合乎心意的。只因记忆中犹存一把桃木梳子乌黄发亮的模样,温润平实的触感,是执在手上婉约。这梳子是外祖母的遗物,与之同存的,还有一方在文革中消陨了的青花瓷枕。
可惜的是,这把陪伴了我十数载光景的梳子竟在某次搬迁中转辗遗失了,如今每每回想起,心间仍存郁结。也不是惦记它质价矜贵,只是念及流逝于梳齿间的风华,她或她对镜或细心照料或草草敷衍,从青青子衿到淡了红颜, 这本该得到妥善安置的心事,最后竟零落红尘无处可觅, 实在是令人惋惜。
我卷发纠结, 唯有用宽齿的牛角梳子来稍加打理, 自是无从婉约。三年前就曲卷的发一直迤逦至今,或长或短的绻缱,早已是抹不去的印记。我环珮叮当,衣香袅娆,日子再忙乱也要十指蔻丹从容。你懂,这便是悠由淡定,你不懂,便由着你数落个媚视烟行的罪。
前些天,友人往我邮箱里发了他画的莲花。我说,给我画马蹄莲吧,我喜欢。墨绿色的娉婷枝叶,莹白中透着微绿的花,这花淡静出尘仿若梵河圣水孕育的佛印,连久看似乎都成了亵渎。
也许是某次惊鸿一瞥的邂逅定格在记忆中的惊艳,岁月斑驳了的回忆真切地盛开着原绿。而我对这种花的喜爱,是无迹可寻的,又或者,我喜欢的,不过是那种遗世独立的凛冽。正如我欣赏的女子,她可以没有精巧眉眼,但一定要神态温润安静,淡笑雍容。
我或许一辈子都难以达到这种淡定大气的超然境界,但我选择的,不过是适合自己的悠然。正如别人问我,你这么个连门都懒得出的人,买这么多衣服干什么?我习惯于仪容雅洁,我遵从于自己的性情生活,与他人是没有多大干系的。
前些天和人聊天,他问我最近看了什么书。我说,漫画言情小说。他连呼不信,以为亦舒、深雪、吴淡如、李碧华、张爱玲、村上春树的作品必定是我的枕边读物。而事实是,除了偶尔在杂志上看到过这些名家的片言只字外,我不曾认真拜读过。
是的,我不读名著,不听萧邦莫扎特,只看低俗小说听肤浅音乐,所以张嘴也来不得许多的华句锦词。我取个笔名叫月亮的流苏,事后才发现与白流苏窗棂前的月亮是如此的巧合。张爱玲的对月亮情有独钟,我又何尝不是?
生活本就是一些在周遭清晳可见的东西,甚至只是一花一叶微缩的光阴。韵光流转便蔓生苍华,我与张爱玲都抵不过时间这个倾巢而出的蛮子。却仍然,我们各自以自己的方式停留在某些人的记忆里,或长,或短。
女人,是一种态度。一如我用三分钟去决定一段爱情,不见得别人用三年时间就比我多了几多深思熟虑,和虚渺的保障。我相信爱情是种极其微妙的感觉,像花开瞬间的欢喜和疼痛。我相信爱,并且,会因为爱而满心温柔。
四个月前,有人对我说我是他这十年时间内唯一一个爱过的女人,我相信。四个月后,他说我爱你但与爱情无关,我也相信。正如我深信一段爱情不外乎两种结果:或相爱,或相忘。相爱,是圆满,相忘,是缘尽。至于相爱不能相守的憋屈,或相守却不相爱的隐晦,不对我脾性,自是不在思想内。
我素来不喜无病呻吟,性格中或多少潜伏着阴郁,但都尚能不是芙蓉也开着盈盈。于情于爱,我要求最低不过是一份真诚。你若想拿着我的感情与他人陈仓暗渡,或私厢里媚眼授受,纯粹如我断容不得你在我感情世界里迂回曲折兴风作浪。要知道,爱或不爱,仅心间一念。
漠漠黄云才落,泫泫青雾又起,人生不过数十寒暑。切莫道捡尽寒枝不肯栖,女人最大的悲,便是无枝可依。哀乐无人与共,孑然一身怎么也称不上福气。我要属于两个人一蔬一饭的严谨,一针一线的细致,如此简单美好的小幸福,能握在手中,就决不放。
所以,我爱的那人,在能爱的时候,我必定尽力去爱你。我愿尊你如父敬你如兄爱你如子惜你如友,愿聆听你所有的郁结与忧愁,愿与你携手走过人生的低谷与高潮。
但亲爱的,你一定要明白,这样的我这样的机会,这辈子,我只给你一次。
锦瑟或者无端,流年也许寻常。日子在更替轮回间或大鸣大放或低眉敛目, 但都天命一般无从狷介。我唯有用自己的方式来解读生活,目光柔软地注视着得失,哪怕心情早就难已引渡至梵歌缠绕的最初,也要在怅然终止的那刻,念一声,好了。
作者:月亮的流苏
发表于:红豆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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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