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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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地方


发表于 2006-4-12 18:47  2178 次点击

  今天的风太大,幸好小莫最近心宽,否则也不知道吹到哪里去了.
  这样的风曾经在四五年前的时候猥亵了小莫整整一年的时间,不过记忆里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阳光灿烂.小莫喜欢那里的太阳,空气,四季冰冷的江水,望不了头的山,和那民族的音乐,清亮高亢的声音.母亲也曾经因为思念她,收集了那些曲子,充满了家里所有的空间,居然还学会了那民族的舞蹈,思念也成了有趣的事情.只是在那多年前的一个早晨,小莫要被带到那后来留下所有美好的地方.她用着所有自己的方式反抗,原本稚嫩的皮肤也被厚厚的化妆品伪装,冷冷的,自己却觉得戏剧和解恨.山路曲折迂回,小莫神经质的晕车了,翻江倒海的难受,眼泪要不是在那个年纪,恐怕都流了,至少现在的小莫是不顾忌在母亲面前流泪的.父亲开着车,没有任何的语言,任其小莫演着每出戏剧,只是僵冷的表情,让她颤栗.当日夜里,小莫就独自留在了那陌生的地方.她不与任何身边的陌生人说话,独自的伏在窗台上抽烟,四面的大山好象都没有个头绪,漫天的星星,让她很纳闷的是为什么这鬼地方会有那么多的流星.直到后来有了个谜底,天上的流星是山上的车灯,而守侯原地的才是那散漫的繁星.身边的人都小心的和小莫说话,也许是觉得她冷的可怕,其实她是极力的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孤独.当时,她那么恨那个地方.
 后来,小莫依旧有了很多的朋友,当然就有了更多美好的故事.那个时间恐怕是最逍遥自在的了,所有的人都如那里的阳光一样纯净.肆无忌惮的在草地上吼歌,骂人,抽烟,酗酒,跳舞.但是没有城市里的浮华堕落,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那里都觉得那么的欢快和单纯.白日里去爬那永远到不了头的山,再过了几个山头的时候,小莫都绝望的想自己恐怕回不去了,没有路,没有树木,只有几乎要90度的斜面和杂草.山是只能上不能下的,如很多自己的事情,没有回头的余地,还好,有个羌族的老人引导了她回到自己的世界.现在想起,后悔没有记下她的名字.只是记得,在上山的路上,有个朋友给小莫电话,她今天结婚了,遗憾她不能做她的伴娘.此后,小莫知道了下山的秘诀,也就常常自己爬到山腰那遗失的烽火台上.肆意的享受阳光.任其晒伤暴露的皮肤,让狂风吹乱乌黑的头发,一切感觉都那么的痛快.
 曾经的多少的晚上,小莫和朋友们都喜欢躺在草地上数天上的星星,谈自己的故事,喝大家的酒.偶尔兴奋了会起来跳藏族的锅庄,往往会增加不少的人,最后会成几个大大的吉祥的圆.那么欢快,那么自在,所有的只有人的本性,毫无任何邪念,纯洁的真就如山上的雪莲.小莫仍旧喜欢那样的音乐,怎么都忘不记那藏族姑娘清亮的嗓子和满口洁白的牙齿.只是那些日子里,小莫的恋爱都在文字里,用最原始的传递方式延续着自己朦胧的爱情.回想起,是那么的可爱.
  穿插在大山间的江水四季都是冰凉的,小莫和朋友总喜欢骑车到没有人迹的江边玩耍.记忆中,小莫用一巨大的石头砸伤了朋友的腿,至今,朋友还玩笑她,有着虐待的倾向.只是小莫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就会做出那样出乎意料的举动,可能小莫是被朋友宠坏了,不过不论怎么样,还是得对朋友表示歉意.江边的风常常都会吹的人不能行动,江里的水也吞噬了不少人的性命.记得当时楼下的女孩和其他几朋友就被这冰冷的水给淹没了,淹没的连车的影子都找不到.不过来了有个传奇的故事,据说那女孩的男友在离事发地点几十公里的地方被打捞到了,当时父亲去见面目全非的他时,叫名字的瞬间,鼻血就从尸体里流了出来.不过故事纯属道听途说,并未真实考察.
  每日下午必定大风会光临那里的每个地方,小莫在那时候那是怕去烽火台的,那完全有可能把她当成断线的风筝放了.当时一起居住的人里,有个叫叶的女子是可爱内向的,当然少不了比常人要多的善良,她总会为同屋的女人们灌满整个的热水壶的水.有那么一日,她穿了条长及踝骨的长裙,也许设计师都为难那样的款式保守的有点难过,所以开了两条直至大腿的岔口,这可后患了那可怜的叶.叶那天恰巧是为小莫灌水的,左右手就为了自己和小莫的水不得空闲.风却在这时间掀起了她的裙面.叶为难了,放下手里的壶:风会让壶碎,水流.不放手里的壶:裙已经搭到自己肩上,看不见自己的小可爱,也许对面的所有路人都看见.不过叶是伟大的,最终把壶都提了回来.只到现在还佩服叶的勇敢,换成自己恐怕也难与那样坚强.不过善良的叶有着不痛快的感情,有个辜负她的男友,但叶似乎没有感觉怨恨,还是那么快乐的爱着,也许她是真的快乐,小莫希望她是幸福了,善良可爱的叶.
  一起生活一年的几个女孩现在都变了摸样,叶在一个画展上见过,和她父亲一起,胖了些;bb据说要结婚了,婚后和男人一起出国,没有具体情况;香香也前一月结婚,婚礼没有去,好象有了四月的小孩;微微还是那么遥遥,美不完了她的脸,换不完的身边的男人,上上礼拜见过,瘦了;静,很久不提的人,这里也不愿提她,不过好象和小莫现在在一城市;虾米,没有了下落,希望还好吧;小莫,别人说她变了不少,她自己觉得变的最多的是头发怎么也黑不了以前那样,没变的还是那么喜欢骑马在草原上疯狂~`
  阿坝,曾经留有记忆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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