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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被接踵而至的電話和消息叫起。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外面還有路燈昏黃的光芒。從蒙著一層水汽的玻璃窗隱隱透過來。大片的光暈。看上去溫暖異常。

往年十二月已經下起了雪。而今年，怎么都是杳杳無期。

夜夜不能安枕。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應該干什么。只是重復地陷入艱苦的夢境。

這樣日復一日。在另一個世界演繹我的悲歡。什么都是不甚清晰的。

晚課瘋狂地看地理。那些地圖。色彩各異的構圖。文字。一眼包容整個世界。

圣誕將至。女人們精力極其旺盛，討論要怎么過。

午夜給所有人打電話。叫起床吃圣誕蘋果。

突然覺得很有一種結束的感傷。這成為一種一年會發作一次的病。

舒緩的。異樣的。只是抑郁。與快樂交織。矯情得不得了。

現在。陽光已經有溫暖的光芒。



零柒十二月貳十 {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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