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Swallow:
四天前的凌晨三点,三十摄氏度,阳光很毒辣,我们乘公交车,车上放的是张震岳。那个线路的公交车总是那么拥挤,我只能抱着你依在公交车上的手扶栏杆旁。我们没有说话,我轻轻的在嗅你头发的香味,遗憾的是在转弯的地方我却忘记了我们乘坐的这辆公交车是八十几号。
会有那么一天的,在我只剩下最后一口呼吸的时候,我依然会对你说“我爱你”。时间的确是不能倒退的,但只有在你面前的时候,我的纯真才是那么纯粹。感谢我们相互在彼此的生命里扮演了那么一段小小的角色,我会怀着感恩的心做到永远爱你。
在我向往的那个神圣的远方有一种力量叫轮回,我在写上这段话的时候是无欲无求的,但如果我真能找到它,你能不能答应我,下辈子我们重新彼此相爱?
……
我们一起去找找那辆公交车到底是八十几号,然后从起点站坐到终点站,从终点站坐回起点站,再回来,再回去…
To YJ,CQ:
我依然是那句话,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却不能和你们做朋友。对不起,我无法用你们的方式活我自己,请原谅我的自私。
你们必须相爱!
To HL,DX:
你们两个混蛋!两个骗子!两个孬种!你们没资格听摇滚,你们竟然骗我和你们玩狗屁乐队!是你们让我点燃希望然后亲自熄灭它!
To 尾巴:
你还在听窦唯吗,他是个疯子,真正的疯子。
有时候你让我的觉得你的纯真是危险,你或许爱着个男人,他不会是我,我也根本就他妈的不想知道这些。如果你爱我,我不会和你做爱。
我准备邮给你的那张“阿修罗”依旧丢在我的电脑旁。对不起,我老是忘记某些事情,你能尽量让我记得你的纯真吗?
或许我会坐火车来找你,你要带我去没有夏天的地方,我们打雪仗,去看“二手玫瑰”的演出,好吗?
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好吧,因为我怕失望,你还是永远不要见我的好。
To 舞舞:
你都已经不爱那个鼓手了吧,我想知道你现在听他们乐队的CD是什么感觉。有时候我听他们的歌时会想到你,你今天是在地图的哪里,是流浪还是活的很快活,总之你凭什么在我的面前玩世不恭,即使你是无意的!
To Apple:
很显然你没有听过Nirvana,也不知道“冷血动物”,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无可挽回,就像你喜欢那个VR吉他手一样。
又或许你只是喜欢他的脸蛋而已,不过,他不也自己死了么。
To 缅邈婴颜:
“不知从何时开始听上了摇滚,只记得那时有位挚友说喜欢摇滚的人是没有快乐的。我那个时候还小,所以至今仍很崇拜她在那个年纪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再后来,听说她死了,是自己用刀片割断了血管,她的遗言是:I Love Rock!
真的,喜欢上了摇滚,我就再也没有快乐起来。”
Kurt的那句话确实也在说我。
To 菲:
左小诅咒,“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