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日恋}浅蓝衫倚绿窗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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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4 20:53
标题:
{日恋}浅蓝衫倚绿窗纱
一些旧日的日记。有些未曾公开发表过。以后的日子会随时来更新。
未经本人允许,请勿转载。我的花我自己开。
{ 彼世界 之
比如时间灰扑扑 }
像然说的一样,那时把信投进邮箱里,我是忍不住看上一眼,再看上一眼的。
“每日开筒两次,上午7:10,下午1:10”,锈红色的小铭牌凹凸不平,我有一种想摩挲它的冲动。
我期待着空虚的等待,却说,忘了吧,才知道,我想历练自己,无意间却将虚妄更深地印入了脑,不幸。
我对我自己嗤之以鼻,此景轻如鸿毛,浅薄惨白。
豆蔻之年的人大多嗜梦的,我无法标新和脱俗,我就是个俗人。
但我始终固执地认为,单色带来了丰富。
那个时候,我就是走在地下铁潮湿昏暗的地道中,努力嗅着出口,偶尔踩到一个废弃的利乐砖,叭叽,好像踩在一片被雨水打湿的褶皱的枯树叶上。
我知道,秋天就在出口外,可是我执拗地掉转头,拐进了另一条深道中。
我其实真得很想找到一个地下铁的出口。
这个出口外一定要有四个季节。
城市里的废气掩盖了梦的讯息和香味,客观事物夸大了梦不能发生的恶劣条件,然而这又岂能阻挠梦的驰骋?
香樟籽梧桐花还是金灿灿的撒了一路。
上海的水门汀不能培育春天,然而它还是欲近故远地接受春天的抚摸。
我在这个小镇的一个垂着蔷薇枝条的铁阳台下松软,融化,崩塌,迷醉。
我的手指触摸到了老砖间青苔的黏糊,瘙痒,湿凉。
上边垂下缀满花朵的枝条温柔的背对着我,或许在蔷薇的眼里,我的虚妄是该受保护的。
炙热的世界已经牢牢地将我摁锁在这方天地中,我并不想逃脱,只是在等待它的吞噬和消化,我是激动地渴望那世界迷蒙融化的烘热的。
耳边虽有风的低吟和热浪的翻腾喧嚣。
然而我的心却是宁静的。
我很清楚彼世界就是我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无须解释任何方面,因为在任何方面我都不是我了。
若不是如此地激动与感动,我不会记得,那花枝折断,流出的是奶白色的汁水,如泪澈。
那夜我寻思着要给自己另外一个名字。
青城。不是倾国倾城的倾城。而是青青苍白的城市的青城。
拈指香沉,于苍白处了花事。
那日于匆忙在江苏路地铁口的阶梯意外跌倒,高跟鞋坏得很彻底,极其尴尬。
有善良的女子解下挂钥匙的蓝色丝带为了绑住鞋子,帮助我顺利从江苏路回到陆家嘴。
前段日子用了几个下午逛街都没能买到满意的鞋子,却在地铁口仅用了三分钟买下了一双。
人有时候太挑剔反而失去了对美的感受。
那根蓝色的丝带被我放在抽屉里,因为觉得它有一种温度的漂亮。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几年,有一些气息已经植入血液。
每一次的归来,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十字路口,听到耳边的吴侬细语,那是我所熟悉的。
在频繁的来回之间,离开与归来之间,我似乎更愿意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安定,安静,安生。
太多的行程反而加剧了我要停下来的愿望。
最后我,还是想回家。
比如烟隙风初定。比如瞳边夜未央。比如成灰红处未名香。
比如醒他九转肠。比如捻指等时光。比如这年仲夏梦偏长。比如时间灰扑扑。
____离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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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离峥 于 2008-3-24 21:0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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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4 20:55
{ 彼世界 之
逃脱不了的意象 }
我的故事是简单的。多年以后,这烘热已经退烧了。
我在下过雨的泥泞乡村小路上找寻过去的足迹,哪有?
有,也只是在我们的主观世界罢了。
我回到了曾经的老屋子,看到灰色的墙上居然留着幼年时写下的稚嫩话语——“XXX是坏蛋”。
我哑然失笑了,空屋子里没有人。我的笑由矜持变得破落与野蛮了。
你不了解,多年以后,看到这些白色粉笔字,我有没落感,但我始终认为,我会保持一颗贵族的心,因为我生来就是如此倔强和鲜明。
一切都遥远了,遥远了。那往昔的一切,终于都往昔了。
我还在此寻找什么?它已面目全非,然而我不会看不起它,因为我是如此依恋它,曾是多么地融合它,它再旧再丑,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裹挟和保护,甚至是一种寄托。
我迷恋的是快乐的永恒式,很可惜,这使我成为了一个珍重,谨慎,念旧的人。
我受到任何和我有关联的旧物的羁绊,对任何往昔的细枝末节都拿出来提炼回味,对任何古今事例都细心对比,做出满足于现状或不满足的结论,挺累。
我忘记不了该忘记的,却又记不住该记住的,于是我的心便开始沉重起来,开始喜欢和小痛小苦纠缠不休起来,便开始和那个想重新开始的自己讨价还价起来。
柳红柳绿的,一村又一村的不是明媚晴朗,让我顿生厌恶。
或许该宽容,因为连我自己本身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世界的本原也不是我能追溯的了。外婆眼角的鱼尾纹不是我在文字中写得那么漂亮。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已是如此高大,而外婆拉住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这生活的艰难和是非的时候,我只想抽身逃离。我不愿意面对。
纠缠期长得令我烦躁和无望。最后的,我还是静了。
我想我逃脱了。高速公路以惊人的速度带我离开此地到达彼处,可是我永远也逃脱不了意象。
频繁的旅途是在阅读中度过,远山给了我偶尔眺望的理由。
睁眼闭眼间,我就这样毫无挣扎地放弃了。
我想我现在能随口说出的诗就只剩下海子的那句了: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____离峥
作者:
离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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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3-24 20:57
{ 彼世界 之
现世的天堂 }
趁笑容在面上,就让余情悬心上。音乐正欢乐,你叫我寂寞。是我想睡了,受不起打扰。
给自己一支烟,靠在墙角,心内忽然万丈空谷。
我的长头发被淋湿了,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熠熠闪光。
我已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这一次是我要争取离开的机会,不能再错失。
留下来已然没有意义。
有些爱已成信仰无关南北,走多远都不会迷失。
有些人永远不会来找我,曾经的戏言是我太认真了。
而有些情感必须要用距离去保护,一如我和母亲之间。仇人般的生活是我在承受不下去的。
玄武说,离那努力为了某个人而留在上海。其实不然。留下或离开都是我自己的决断,以自我为出发点。
现在流行的不正是那句“那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叫做爱情”吗?
我要你幸福,你得到了,我也就安定了。是我错认了也罢。
我更要自己的坚强和美好,所以一定不会很难过。我无能为力的悲伤湮没于胸口。
这一年的生活教会我很多,我有足够的能力独自面对。我知道再美好的情感也无法在平瘠的生活中找到永恒。我并非迷恋物质,可是除了物质的可靠,我在手上的温度,我找不到自己的天堂。
在自己的城堡或寂寞或明媚。一个人住。白天巡逻,夜晚打更。
回到房间里,打开广播,阳阳的节目已接近尾声。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我什么也不做,在床上平躺,盖上被子。睁大了眼睛。
有时候又靠着墙壁席地而坐,自言自语,想不清楚发生的一切。
给汪汪打电话,我说,我要离开上海。
汪汪说,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会回温州。
汪汪很久不说话,而后说,你就这样把你大哥给抛弃了?
我不能回答,因为我的喉咙已经哽咽。
我们聊了很久,信号不是很好,所以对话有些吃力。
实在听不清楚,就挂了重新再打。
以前我们总是在电话里为谁是老大而争论不休,乐此不疲。这一次我全都让他,他是老大,他是大哥。
说了好几次该睡觉了,但是谁都没有挂电话。
最后还是我先挂,和以往每一次一样。必须有人先决断,不是吗?
____离峥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4 20:58
锦书
那是极其秀美的小字,一笔一划无不透着她的真诚。
她赠我的小欢喜又是这样别致,总让我爱不释手,一下子便坠入了她的情怀。
总以为她是要读大学了,后来才知道今年九月她才开始高中生涯。总是能给我意外。
一如她对我的执着,是我没有意料到的。
朔小舞,你是我的罗丽塔,我是你的阿修罗。
在这以忧伤命名的路上,我知无论我走多远,你都是夜晚只为我发光的星,我是你心头不会离去的那片云。
___离峥
作者:
离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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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3-24 21:01
{ 学拟长相思
无寄 }
长相思,在江南。罗罗花影锁栏杆。底事春风陡觉寒。无心窗畔掀帘动,着意鬓边惊梦残。睡损妆容何忍看。轻痕从又聚眉山。此间坐卧两艰难。听燕栖梁频呓语,抱衾幽人不敢言,长相思,摧心肝。
有时,时常觉得也许生活的确是无理的。
当我们在零乱的状态下,疯狂地奔跑在忙碌地人群中时,一种虚假,一种变态,一种另类,一种充满极度空虚的世态。
让我感受道一种绝望,一种痛楚。
或许我很脆弱,我很自责。
但我并不想这样痛苦地生活着,可这种无奈又能带给我什么呢?
我感慨于快乐,感慨于幸福。
自定一个假想的空间。
这是诗,还是雨。
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正是这些假象才能抒发我的情,洗涤我的伤。
一些无意中的话,深深触伤了我的心。
我不尽怀着一种自嘲,更怀着一些自傲。
无味的在这里生活,看那轻狂着的冷眼,自己身处在如此灰色的境界,可我又怎能将这阴霾的暮霭自去消失?
我麻木在这一棵“无命树”旁,所称“无命”正预示着这冷漠的生活,将苦守下去,守候等待,守候希望的孤树。
总是与内心背道而驰,说无所谓的话语,写无所谓的文字。
说夏天的炎热有真实感,而冬天寒冷是为了白色世界的代价。
我终于拥有了一张平静平淡的面容,没有惊恐,没有悲伤。
可是雨落下来的一瞬,我突然就难过起来。
谁惹了你的心尘让你永不停歇地痛。
谁带走了你的思念让你忘记了生活的乐趣。
谁覆盖了你所有的视线让你看不到此处的风景。
而又是谁为生病的你熬粥烧饭清洗那换下的白衬衫。
如果我有一个空间
我将把这个空间
塞满
负载我的悲
负载我的喜
_____离峥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00
太阳的下落不远。天堂的尽头不远。
在我走进我的二十一岁的秋天,我身边的朋友开始一个个忙碌起来。
考研,实习,工作,他们心思执着地离开了我们曾共有的生活节奏,义无返顾地奔向光明前途。
我突然就忧伤起来,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一座大山由于地下河的流动而慢慢地陷落了——是一种无止境的崩溃之感。
这种感觉就像在我心灵深处突然生长起来的一株揪心的植物,它不断地蔓延,最终开花结果。
我感到一种致命的追怀在那儿深深地扎根,再也拔不出来了。于是我习惯了躲在上铺的床上一声不吭地发呆、听音乐。
轻柔的旋律就像涓涓多情的溪水,任意自然、感人肺腑。就着这样的音乐,我常常进入自己生命中一片辽阔的沉默区域。
回忆、想象、漫游、疏离,交织不清,忠诚地守护着这片充满预感的,他人不可惊扰的领域,像在努力隐藏一个秘密,又像竭力去揭开一个谜底。
我愿意有一种孩子般的最轻薄的放纵,然而又像成人那样,能够知道它的价值。
那么我便可以在认得归去的路的时候,紧握自己的灵魂,不让成长的忧郁和妥协都堆积在那一小条光亮的通道里,以致湮没归途。
生活在我生命早期里留下了许多的时来运转,让一个没有准备的孩子无以深入一些本质的东西,也不可能从容地记取从自己生命的最深处走出时一路的花朵与野草。
它甚至使我过早地学会了陶醉,低调,淡漠--这些缺乏生命激情的,模糊纯真面目的可怕东西。
在我渐渐长大,开始明白成长仿佛游泳又似溺水的时候,我拼命想要钻回生命的最初,抵达“永无乡”孤独的海滩,却发现除了依赖一个怀旧的成年人华美的想象去获得些许累赘的自慰外,别无他物。
是的,当我乐意躺在上铺,于黑暗中聆听一首名叫《白日梦》的曲子的时候,只不过是自怨自艾地暂时停下了加速成熟的步伐原地绕几圈,晕一下自己而已。
记忆尽头那些不知名的单纯与快乐也许早已被埋葬在B612小王子的星球上了。
到达那个地方需要飞翔,而我早已不能。
只有快乐的,天真的,没心没肺的人才能飞。
现在的我终于有了一副没有一点风尘和挣扎的、有着超越年龄的理智和城府的形象。
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一开始就长好的马铃薯,然而他们不明白,这个马铃薯在长成之前,在温香湿润的黑暗的泥土中,也是有过一根地下茎的单纯、孤独和幻梦的。
生活埋葬了上帝那些晦涩的允诺。世界依然井然有序。
[
本帖最后由 离峥 于 2008-3-25 10:02 编辑
]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01
这夜我翻看一些文字,他人的故事。许是故事伤感,竟异常想念在远方的他。
我在晦涩阴暗的情绪中反复,他叫晟琦,可他永远也不会成为我的神奇。在他说我真的爱上你了可是我害怕将来时,我便深刻意识到这两个懦弱胆小的人不可能有什么结局。
这情谊凋残得像一朵夜来香,不开不灭的忧伤盛满了心扉。
事实上我知道一切都会结束的,一个铭记在心的名字的销声匿迹和我们滚滚而去的暧昧之戏。只是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肯放手。我被这样一种温情拘囿。爱情是它的神圣名字。在这个冬天亮得我无法睁眼。
网络那边的叫做晟琦的男子就是上帝给我的最大赏赐。
有一天,他爱上了我。他决定永远爱下去,他决定为我建造个什么,收伏住我。
可是他是失去勇气的成年人,他知道我不肯相信他,那一天他着急了,他喝酒落泪,他说他一直在逃避自己。我便知道我无法依赖他。我盛大而沉重的情感不能寄予他。
可是我们这两个不勇敢的人依然爱着。在永远结束之前,我们一直一直爱着。
我不再如此渴望让幸福围绕身旁。把爱情的谎当作虚幻假象。埋藏我疲备的心。埋藏我所有欲望。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的神奇。
爱与孤独并存。这是真理。
我们都贪婪。亦是佳句。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02
青海湖上,我的孤独如天堂的马匹,因此,天堂的马匹不远。
寒冷的冬夜,我在睡前念海子的诗,并且做梦,然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无法改变现在的生活,就蒙头睡去。惬意的生活,无聊的生活,毫无意义的生活。不止一次我想,我是否为了等待什么而等待,但是就像一个蹩脚的填空题,答案始终空白。
海子笔下美丽的咏叹调。他说,七月不远,性别的诞生不远,爱情不远,马鼻子下,湖泊含盐。因此青海湖不远,湖畔一捆捆蜂箱,使我显得凄凄迷人,青草开满鲜花。青海湖上,我的孤独如天堂的马匹,因此,天堂的马匹不远。我就是那个情种,诗中吟唱的野花,天堂的马肚子里唯一含毒的野花,青海湖,请熄灭我的爱情!
青海湖,请熄灭我的爱情!于是我总在夜里闭上眼睛在心里给那些梦念海子的诗,我说,野花青梗不远,医箱内古老姓氏不远,其他的浪子,治好了疾病,已回原籍,我这就想去见你们。因此爬山涉水死亡不远,骨骼挂遍我身体,如同蓝色水上的树枝。啊,青海湖,暮色苍茫的水面,一切如在眼前!只有五月生命的鸟群早已飞去,只有饮我宝石的头一只鸟早已飞去,只剩下青海湖,这宝石的尸体,暮色苍茫的水面。
因此流浪不远,浪子的终结不远。
梦里各种男人女人从我身旁匆匆而过,像流动的青鱼。因此太阳的下落不远。我看着云朵。天堂的尽头不远。
相遇不远,因此离别不远。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04
近日颓废得忘记了北。已经只剩下四五门课程,有时候接连两天没有课。就窝在寝室,只到连自己也觉得发霉,烂掉。
开始没日没夜地抽烟。在阳台上一支接一支。在床上看书,写字,发呆,听歌。饿了就吃泡面或者啃个苹果。成为不折不扣的堕落分子。
想给自己找个出口。没有出口。前方的光亮或许因为是太刺眼了而使我宁愿闭上眼睛。
前日拍毕业照。不是那种集体照,而是一张放在毕业照上的小小的一寸照片。
很多女生化了妆。眼影,眉线,唇彩,粉底,胭脂,全都争先恐后地往脸上抹。我看不出这有什么意义。
依旧是素面朝天的我在万紫千红中显得相当素朴。照相师对我的素朴很是满意。我在心里坏笑。虚荣心作祟。
我瞥了一眼照相师的笔记本屏幕上那个刚刚成像的我,镁灯光把我的脸映得有些苍白。抽身离去。
周围的女生你推我搡,一脸的不耐烦,恳求可以给他们重新拍一张。我在心里笑,完美岂是这样容易就可以得到的。
拍照的学生排了整整三个教室,走廊被围得水泄不通。女生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我想吐。
逃离人群,逃离大楼。我爱我一个人的清静。
闷的时候就在阳台上抽烟。申城在午后开始降温,零星地落了几滴雨,有风呼啸而过,吹得我直打哆嗦。
时常地偷偷地裸露出左手腕。看上面新添的伤疤。还有冲动要切开它让它开出这个冬天最妖艳的花朵,或者把烟头放上去。还会有痛感我就高兴。高兴得落泪。可我真的高兴。
前几日高中死党给我打电话,谈到兴处,他突然说,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了。
我一愣,问为何。他说,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我说,我就那么像男人吗?
他说,高中的时候那个坐在桌上抽烟,把酒当水喝的你能像个女的吗?
我纳闷。我曾经有过这样鲁莽的举动吗?我说,现在不一样了。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哈哈大笑,那你一定是变态了。我都分不清你什么时候是女的什么时候是男的了。
这次换我哈哈大笑了。哦。我亲爱的兄弟。
我想是变态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这话是有道理的。
每次抽完烟后我总是头很沉。睡前抚摸左手腕的伤疤。一遍又一遍。梦境混乱破碎。
我的安定依旧是枉然。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06
无法用意志将记忆驱逐出脑海。于是,尽数记载。
近日。
连续的时空混乱,昼夜交替。徒留下睁大的双眼凝视着屏幕,睡意全无。
无法游戏,无法写字。曾经深爱的音乐和电影,无法麻醉。
有好友失恋,看她恋爱,失恋,再恋爱,复失恋。
他。他。还有他。究竟那里可有爱情啊。我找不出语言来安慰。
我自己的世界,我不要它再出现陌生男子的陌生脸孔。我不要自己,再在谁人眉间,苦苦寻找谁的影子。
一个人继续看紫微光年,看云烟过尽。如同从未曾得到过的任何救黩。
夜晚二十三点,正大广场。穿着一身黑衣,没有带钱包和手机,没有依靠。却莫名其妙地幻想着某个路人会突伸出一双温暖的手掌,不问名字。只沉默牵引,然后带我回家去。
目不斜视地移动脚步,背脊如凛冽寒剑。直走或者拐弯,小心记下每一个岔口,我怕会连来时路都迷失。有路人诧异眼光,有路人微笑,夜的精灵在这夜晚的潮湿中开至极盛。
但可惜,没有遇到。你。
我。如此狼狈。
凌晨三点去酒吧,还是那一段光辉岁月被反复地唱着,抬手燃一支ESSE,满意微笑。
下一秒,狠狠掩面。铺天盖地。
我相信时间真的可以治愈一切。我相信有一天会勇敢地承受一切。可是此刻,请许我卑微。
我不明的是那些坚持,究竟是因为你想给我爱吗。我疲惫成灰。
思念一个人不是最痛苦的。
徒劳想要忘记一个人才是最痛苦。
这世间的情伤,大致如此。
而我。只是想要安定。
有人常说我善于文字游戏,我每每笑着承认。其实文字哪里是游戏?若你看了觉得疼了,那我写的时候必是哭着。若读了觉得痛了,那我写的时候必是伤着。
明明字句牵念,却似市井妄言。
而我不会承认,你原来究竟是不明白。
往事如烟。不如归去。
归去。
归去。
一场接一场的幻觉。始终给不出内心一个明白。
酒滴润喉咙,合眼。阴郁的黑暗里,听见许多人唱歌。混乱的,噪杂的,极高亢,听不清字句。
++++++++++++++++++++++++++++++++++++++++++++++++++++++
接踵而来的梦中。
有红色的花一大片一大片的盛开,铺就一片血色。
蔓延。直至天际。
忽然,牙疼,左边的犬牙。伸出手指轻轻触摸,却忽然听见它破碎咯咯声。
落在我掌纹凌乱的掌心,碎成两半。
清晨,惊醒。
腮边冰冷。以为是眼泪。一抹,却是梦中花朵的颜色。拿着镜子看,脸颊的红色触目惊心。那样四散开去的红色,以及那样张扬的紫黑色轮廓,极狰狞。
难怪,梦里的那一片花海,它们开得那么繁盛。肆无忌惮地祭奠着,那一场曾经。
依然没有忘记,那日的操场,有风有雨,撕裂天边,星星落在不明的地方。
我或许是相信爱情的。可我不相信人。
也许,生命的跌宕,感情的迂回,万事不过一场轮回。
交替,起伏,衰老或者重新。
不过如此。
许多人和事,难以忘怀,只因,终究不是薄情之人。
可是这一次,黎明破晓之前,海市蜃楼,烟花美景,楼台亭榭,只不过,男欢男爱中的一场欢愉。
老去。
老去。
忽然老去。
只剩下我绝望的容颜,密密麻麻爬上额头,寂寞地开。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10
一个星期的考试,天昏地暗。夜夜到一二点。
疲惫成灰。在车上沉沉睡去。醒来天空已被黑丝绒覆盖。
下车。我冷。思维混沌。只想闭眼倒下沉睡。
沿深的不是天色。深的不是心情。深的不是姿势。深的是触手可及的伤。连带微凉的空气。
恍然此夕成相忆,檐下雨琳琅。水墨旧时光。彼有孤独者,借过幸福,还于黑夜。
愿沉沉睡去。愿梦见堕落街上的神奇。在这没有你的城市。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11
这雨仿佛是下了一个世纪。小寒。阴冷的天气让我受不了。
算是正式放假的第一天吧。想要做些什么,却也只是看着雨停又下。
这悲喜念,不曾罢。生疼生疼。
在这场注定了要心碎的战争中,我们都不是赢家。
只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眼泪一滴也没有落下。我高昂我卑贱的头。
那日给神奇听一首歌,范晓萱的氧气。
如果你爱我/你会来找我/你会知道我/快不能活
如果你爱我/你会来救我/空气很稀薄/因为寂寞
神奇只说了一句,傻瓜。
我在这头冷笑。但忘了恋恋人间,也似我痴绝。但忘了、时光如屑。
其实我不相信。
下午小穆发来短信说她外公快不行了。
我对着手机屏幕无法想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话。长叹。
早在十几岁的时候小穆和我就这样担忧过,我们一天天长大,老人一天一天衰老。总有一天他们会消失。
想到这里我和小穆都特别忧伤和难过。仿佛那是我们所造成的错误。
我知道我们都会消失。一个名字。一个手势。我不会永远地存于你的心中。
遥夜胡琴咿呀起,灯照前尘,隐约朱砂记。瓶上榴花春到未,深红渐褪流年底。
倦缕炉香如半偈,想见人生,一袭华衣矣。著我时光灰烬里,寻谁空镜青螺髻。
梦是真的,我是快乐的。我愿意如此相信。
所以。请不要喊我。我很好。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3-25 10:12
玄武。你说我们可有过真实的安定。
我一直看不到天空的尽头。有时候会越雷池想看看天堂的尽头。
那种黑暗的想法一直一直潜伏在我的血液中。那样浓稠。
其实我是真的害怕这些时光的。
听见父亲在打电话,他说让我工作几年就嫁人。
我在心里一惊。
其实他一直不知道我是怎样的孩子。
除了倔强,我还是个极端的孩子。
我有时候也懊恼为什么我好不起来了。为什么我的阴郁来的时候会那样可怕。
我看着手腕上新添的疤。我知道这有多不美好。可我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神奇也说要娶我的。可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我从来就未曾憧憬过彼此的未来。
他说我太聪明。却不懂人生的意义。
我会冲他吼,对他大喊大叫,因为我对他生气。我生气他不来找我。
我生气他给的那些无法兑现的承诺。
而我从不承诺。即使爱在心口却依然缄默。
我总以为若是真爱他该是能感受到的。
我是死性不改,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我知道现代人太容易说爱。可我不。
玄武。我真是烦透了。我不想工作。我讨厌那工作。因为实习工资太低。
我对汪汪说我要当个小会计时他吓了一跳。我想他始终觉得我更适合当个写手,就像高中时总是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
汪汪和我都是孤独的孩子,有时候生活对于我们而言就是杀气腾腾地抽烟和默默地沿着马路不知疲惫地荡。
可是他并不知道我想继续念大学,也不知道我梦想着获得更多的职称证书,更不会知道我已变得比现实生活中的自己还要现实。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19:56
小离姑娘爱呓语
真个此愁无避,衣袂,被风掀。带宽心事尽知也,多谢,不能言。
小离姑娘要把所有的缠绵相思放于此处。人说,你怎么又跌落了。
是啊。小离姑娘知道自己不能太软弱。不要被人看见。不要让人担心。不要真的成为他的烦恼之一。那太让人失望了。
早上醒来眼睛酸涩,又熬夜了。只为等他的短信。直到他深夜三点多发来短信说睡了,小离姑娘才关机沉沉睡去。
牙龈又出很多很多的血,小离姑娘看着洗手池里的刺目眩红感到一阵恶心。父亲在一旁叨叨药也吃了也没吃其他热性的东西怎么还出这么多血。
小离姑娘沉默不语。她犯了两大禁忌:抽烟及熬夜。
小离姑娘一直认为自己是没有烟瘾的。渐渐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把持得住尼古丁的诱惑。大一时就说戒烟,结果到现在把身子整垮了也没能成功。父亲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小离姑娘已经有好几年的烟龄了。
中午去{三年}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也在。小离姑娘都没登陆就仓皇地跑了。到树下把日记里两张帖子的内容删除了。小离姑娘害怕得很。
小离姑娘不停地说服自己,或许这并不是爱呢?
他说,别让自己空虚下来。找部电影先看看。
也许她真是莫名空虚了。为何到现在才开始沦落。如果早一些面对内心,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与杨之间的感情。不想。不想。不能想了。
小离姑娘很听话,所以她就又去看NANA了。可是视频播放器似乎不支持那个格式了。只能听见声音,画面一片漆黑。
小离姑娘很失望。也不想和人说话。除了听歌不知道做什么。因为他说你先远离文字吧。所以小离姑娘不能开Word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就下网,跑去做面膜了。冰冷冷的一张面膜敷在脸上,小离姑娘又觉得冷。冷极了。
后来翻箱倒柜想明天穿什么。都是些学生模样的宽大休闲服饰。小离姑娘不知道该如何装扮自己了。在路上看到有姑娘只穿短袖短裙,小离姑娘本能地就觉得冷。她的身体已经不容许她张狂。有时候她想裹条棉袄上街,她时常觉得冷。小离姑娘的冬天无端端地一直延续着。
继续听一首哀怨的歌曲,哗啦啦地像碎了一地的破败心情。就拿出纸笔写一些像诗一样的句子。
书桌的两岸,那朵花殇。飘一点云霞,低歌晚唱。
初次的流泪,蓝了衣裳。我们是怎样,寂寞成长。
回到杉树下,红了泪光。想起你的眼,从此忧伤。
青春的调子,悠远漫长。用笔记下我,暖去心肠。
我的字背后,是段遐想。你的眉上边,青涩流香。
小离姑娘知道扔不掉愁绪。就在此开辟一块暗地。她一个人的小房间。撒花。落泪。唱挽。流连。这黑暗的微光的绚烂的低婉的哀怨的可憎的都是小离姑娘自己一个人的。谁都无需多言。她愿意独自隐匿。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19:57
小离姑娘之水泡眼
果不其然。镜子中的小离姑娘成了水泡眼。晚上的眼膜算是白做了。恨恨地想今天十点就关机。再不管他在做什么炸弹项目他在想念哪个女子。与我何干。不过是他的陌生人罢了。反倒让他莫名奇妙地以为小离姑娘发神经。
这本来就是小离姑娘一个人的独白。不是对白。无需回应。对白反成空白。
LZB。小离姑娘用铅笔在纸上写满了这三个字。一笔一划地刻进心里。一掐看过叶子写过的一个小说,法语老师教导学生,把一个单词读上十遍,那么这个单词就是你的了。于是有大胆的女生在课上把喜欢的男孩子的名字大声地读了十遍,她说,老师,他现在是我的了。全班哄堂大笑。可是小离姑娘知道他心里确实住着其他人的。小离姑娘问自己亦是在问他,那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小离姑娘有时候想,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否则他怎么开始责备小离姑娘的莫名其妙了。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怪怪的。
LZB。你真是心软之人。小离姑娘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她不想知道你依然爱她。小离姑娘一定没有她漂亮吧。所以你只说小离姑娘可爱。可爱吗。小离姑娘问自己。呵。所谓可怜没人爱是矣。小离姑娘发短信给汪汪,已经有很久未曾联系过了。小离姑娘知道他正在与师姐热恋中不便打扰。可是小离姑娘真的很想问问,为什么他们都说小离姑娘是兄弟,我分明是个女孩子啊。会抽烟就不得成为女孩子了吗。会骂人也顶多不算淑女吧。连LZB都说小离姑娘是他的铁兄弟。才不是。才不是。
LZB。小离姑娘不能靠近你。只能远远地看着你。只要你好就可以了。你不要再生病不要再熬夜不要再受伤。小离姑娘也知道不一定能够等到你来找她。虽然你说无论怎样一定要见上一面,可是小离姑娘的心已经破碎了,她知怎样的风景都无法让彼此真心快乐起来。充盈了视线,填补不了内心空白。
他做了最新的照片。是小离姑娘上次已经看过的照片。被处理过了,淡蓝色的背景更显忧郁。小离姑娘在那一瞬间突然想起那首歌里有这样唱的,Oh Mr Blue。那也是怎样的一种蓝色充满了她的心房。小离姑娘只说,嗯,做得很好。很喜欢。
的确喜欢。小离姑娘在心底轻轻地说了一声。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19:59
沾湿了的脸
四月天。有小雨。我发着呆。披头散发。满面麻木。趴在阳台抽一根烟。
我越发得懒散了。懒得梳头发打扮光鲜。懒得出门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懒得将肮脏的球鞋仔细洗洗。懒得把被子搬到阳台晒太阳。我窝在被子里。觉得像个潮湿憋闷的洞穴。但我竟然很安心。长夜长梦。一个又一个梦境里辗转。梦里有蔷薇枝蔓从血管生长。缠绕我的颈脖使我无法呼吸。梦里有湍急的黑色河流,我站在岸边发现无石头可让我到彼岸。梦里还有穿白衣的少年他要拥抱我而我像只蝴蝶惊惶挣脱。
然后我醒来。我流很多的汗。
每个夜晚都同样静谧。但每个夜晚都有它的意义。我相信还有很多人和我一样从梦里醒来或者一直不睡。我们一起在夜里陪伴那个孤独哀伤的最深处的自己。夜晚很宽容不是吗。所有的伤口都不再是白日里我们躲躲闪闪极力隐藏的东西。它们不再是被禁忌被封闭的。它们终于在黑夜获得光明,被我们小心地抚摸,等待着一场轮回然后长出鲜花。坟墓芬芳。
我的伤口,你好吗。
我已经不再哭了。尽管四月的那些夜晚泪水时常一整晚一整晚地流。多么惊心动魄。那样多的眼泪,看起来很不朽。如同当初我觉得我拼命去追随的那场爱情是很不朽的。我用整个苍白的青春去祭奠的爱情。我用尽全身力气却连最后的告别也没有抓住。我为他写下那么多美好的文字。渗透了我的爱我的希望我的想念我的死不悔改的执着。而最后这些文字开始嘲笑我了。它们说你看你的样子真难看。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还记得二十岁生日时白骨晶对我说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有那么纯粹的笑脸。我还记得汪汪说你他妈倒是挺能喝酒挺有活力的啊。我还记得师姐说你真跟以前不一样了变漂亮了啊。我还记得他对我说真想一辈子看着你的脸。
时间怎么能走得这样快呢。它还未在我的皮肤刻下风霜就已经把我的心脏割疼了。那些离开的人在哪里。他们还会回来吗。他们是否还和我记忆中一样有一张温暖的笑脸。我如今有的已经是一张漠然决绝的脸。明媚的笑容是点缀。是我唯一能用来凭吊过往的证据。
我的过往是一座漂游的岛屿。我离它越来越远了。我伸出手碰触到的全是虚空。我的指尖冰凉。我的面容破碎哀伤。我的声音嘶哑低沉。
我想我失去了辨认爱的能力。我开始不确定。不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不知道该怎样去爱。甚至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我问一个说会一直等我的男孩子,我们可不可以谁也不爱也不被爱呢。
那个让我差点死去的男孩曾经很善良很单纯。单纯得让我以为简直透明。可以前我多么骄傲,我以为一切简单的东西都是肤浅的。等我觉得简单的东西其实很温暖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把那些简单狠很遗弃了。我当时是那样决绝。我抬起我尖尖的下巴言辞凛冽。我甚至有一点激动了。我的脸上流淌着一种无耻的光芒。
找不到了。再找不到了。是谁造成了这场丢失。他没有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早已有他的新生活。他不曾爱过我。只是他当时需要我。他有他的生活。而曾经以为我就是他的生活,曾经我一度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很需要我。
曾经而已。
何必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何必要再次欺骗。若要我恶语相相实在让我心痛。我是连名字也不愿再想起了。忘了吧算了吧放了吧。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那多好。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消息。只会让我恨自己怎就轻信了你的单纯。
曾经我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不知道生活充满痛楚。不知道失意和背叛是怎样将一个人消耗。不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个千疮百孔的世界。这世界固然美丽,但同样残酷。
我看见以前最喜欢叫我孩子的杨在酒精中埋醉,他说没有酒要怎么活。我看见我喜欢的女孩子哭泣着说为什么付出后注定双手空空。我看见汪汪朝我招手说我得去工作了啊我这人什么都不懂做起事情来可真累。我看见心中的他独自在远方的城市。他的背影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我看见我死去的爷爷面色慈祥地说孩子啊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呢你看起来很难过啊。
爷爷,我不向你说谎,是的,我过得很忧伤。
当这个世界已经沧海桑田,我到哪里去寻找一张不老的笑脸。
所有的孩子都在时光里丢失了。
生活是如此强大。我们的挣扎又这样微不足道。我低下眼帘,没有呼喊,痛哭。只挣扎出一次平静的端详。我独自坐在岁月末梢,流年里看人来人往,我说我要记住那些曾经年轻曾经无虑的脸。不管是笑颜或是流着泪的。在时光中我们想念一些人又忘记一些人。我们路过一些地方又迷失在另一些地方。我只想问谁会为我唱一首歌。
我知道命运必定不可逆转。我知道曾经在路上鲜活的笑声已落入泥土然后腐朽。我知道生活漫长时而黑暗时而有微光。我知道我忧伤深埋希望滋生。我知道我的脸像石头一样粗糙因为再不流泪。
但忽然之间,雨水就这样沾湿了我的脸。
[
本帖最后由 离峥 于 2008-4-12 20:00 编辑
]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20:01
情书
四月。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城市,有着早晚温差悬殊的夏天。我知道小离姑娘你是最怕这寒冷了,你又将手脚冰凉,你又将独自躲到墙角瑟瑟地发抖。原来在寒冷的冬天你是冬眠太久的小动物,你被囚禁在寒冷之中,笑容僵硬,内心迟钝。我可怜可爱的小离姑娘,请让我在四月抱抱你吧,你的霸道与疯狂,在我看来总是你最最柔软脆弱的地方。
还记得你的七岁吗?直发的女孩子,把笑容雕刻成了明亮的星星,穿层层叠叠的公主裙,在人群中高高地瞩目。那时你就未见到父母时从小就有的傲然。谁知那是你最后一次回眸,命运的车轮将你带离了家乡,于是远去的还有唯一让你温存的外婆。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再单纯快乐了。
晚上的时候你很寂寞,你想有谁能和你一起听些喜欢的歌曲就好。只是听歌,无需言语。
你会想,亲爱的LZB,你在做什么呢?如果你开口,他一定会陪你听那些浅唱轻吟的吧。多想与他一起分享。
有时候小离姑娘想,这就是命运吧。你我都逃不掉,我们可以共同回望一些往事,但不能共同守望未来的时光了。你可曾察觉,这样的守望,让她消耗了太多的爱与泪水,她再也费不起了,她已经贫瘠得只剩下勇气了。LZB,你定然是什么也感觉不到的,因为你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小离姑娘一个人的独角戏。
小离姑娘打开地图,她的地理非常差,高考的时候文综地理的分数差不多都被丢光了。曾经她问过同学上海离温州近还是福建离温州近,为这问题她没少被人骂白痴。可她确实是不知道的。她在地图上寻找那个有你的城市,在那里你过着怎样的生活,她是如此想念南方小城中的你,你是好了坏了,爱了恨了,伤了痛了,断了忘了?
她知自己是无药可救了。她看到夕阳西下天边如血的落日,看城市在残照里收拢了它的繁华的姿态。那是如断裂的帛缎一般华丽惊鸿的景致,美得不可收拾,小离姑娘的黑发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染上鲜艳的血色。
她有了莫名多的激情,于是她预谋着要给自己写一封情书,她要给自己写。让所有的爱都在天光泗溢的穹顶中画一个圆,最终聚在星宿的北端。她多爱这种奢侈,爱这种疼痛,爱这种色彩的交错与上口的绽放。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20:03
我想你
你可知你的一句我想你让我又喜又忧。像心怀小鹿一样乱撞,一下午做错了好几件事情。我说过要远离你的视线,不再打扰你,所以我是连一点声息都没有给你的。难耐。难耐。
天气阴冷,有大风和大雨,牛仔裤湿了一大截。这一年没有大悲大痛,只是依然找不到灵魂的归宿,只是假装明亮。我丢掉了骨子里那些傲然的清高,一次次地和这时代相碰撞,被即将到来的毕业压迫得终日惶恐恐地奔跑。生活得越发空洞,只得沉沦于艳俗的那份繁华,穿鲜艳的衣服,戴耀眼的首饰,用最苍凉也最妖媚的蓝色涂抹无光的双眼。
或许是爱太过丰盛,生活太过沉重,才让我的容颜有了些许的倦怠,眼神有了太多的黯淡。那些前尘旧事,那绺绺记忆。抬起后跟,脚尖旋转,红袖红袖。
即使物是人非,物非人非,还是忍不住要追究,所有思考过的,存在过的,我们能感知多久,而这永远到底有多远。收藏得饱和了,追究得太辛苦,所以想嘱托自己,挥挥手吧。结果是,真要告别很难。单单为了不再让你沉重,我也得选择离开了,我自有我的生活,你我都不必为对方所牵绊。我自是依然爱着你,但无法和你在一起。我为之难过但不痛苦。我说过与你相遇是这网络世界赐我的一道福音。
其实我不想你写太多的话语,你的那些字在我的心底绽放成了一株苦涩的野酸梅。你带着你骄傲的锋芒,肆意地奔跑,把大块大块的沉痛种植到了我的心里。我喜欢和你共同沉迷在黎明之前不谙世事不知所措的年代。那时你有清香的笑容和轻松的语调。而你的内心世界却从未逃过黑暗的折磨。你可知道,全天下已不再有任何人能如我一样对你有这般的感情了,他们或是爱你或是恨你,惟有我疼你,不忍你流泪。
LZB,这次我是要给自己放一个长假了。在这四月,你是否依然会哭泣?依然在那片干裂的土地上奔跑?我好想知道,这样的一个城市中,你何时能够找到你的真爱,何时肯停止你的悲伤?你不要再生病,不要再熬夜,不要在深夜发短信给我说你头痛欲裂,安安静静地等待我们的八月,若时光检阅了我的伤口,若唯有你是那解铃人,那么我自会回去找你。无论如何你得记住,我是与你一起走过黑暗之河的离峥。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20:06
亲爱的玄武
野店几杯空酒。醉里两眉长锁。已是不成眠。那更酒醒时候。醉红尘。
我已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我失语了。可是我希望对你说话。玄武。
玄武。我想和你说话。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打你的电话,却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告诉我电话无法接通。我当时是多么绝望啊。我倒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抽离般得疲惫。
已然失去那么多却还是无法留住什么。我的本意不是让你难过。所以我想抚慰你的心绪,我说,亲爱的,你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别的什么也无法说了。
也许我们只能在远方感知对方的存在。我不知道若走入现实生活,我们会怎么看待彼此。是否还会像虚拟世界中如此亲昵。这也是我一直不喜见人的缘由。
这几年开始渐渐打破这个规定。也见了一些原先只在文字中或者网络上交谈的朋友。有些固然失望。但也不乏可喜的朋友。万事皆有两面,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不可苛责。也便豁然开朗了。
我的生活在现实之中也是无可圈可点的新意的。表象的东西大致雷同。也无法表露得太直白。我也会害怕。所以会隐藏伤口。夏天的时候我戴黑色护腕。穿宽大的衣服。这是大一大二时的装扮。即使我并非热爱跳街舞。但我看上去像。
现在已经不知道怎样的装扮适合表达自己。不喜烫发。不喜染发。不喜裙子。不喜高跟鞋。然而要踏入社会了就越发迷惑我这样的人要如何装扮。
玄武。你看见了我的孤独。看见了我的黑暗。这其实不是我的本意。我亦不知是怎样的复杂造就了如此的自己,却是努力想要向阳生长的。也说青春期的忧伤。但已经不适合我了。轮回不断,遗落了的前世被谁轻轻救起,成了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醒不了,回不去。带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在延续中找一个渊源,结果还是宛如南柯的黄梁,周庄的蝴蝶,镜花水月的朦胧中,回望倒影里那张失神的脸。
很多话哽在胸口无法说出。千言万语只道珍重。若我也成为他众多烦恼中的一个那有多糟糕啊。我会恨自己的。你知道我不能再失去了。
我只希望你们不会再有忧郁,不会再有哀婉。我只是轻如鸿毛般,试图去做些什么,也许只是徒劳。所有的特别,只因你们,让人心疼的你们和已经支离破碎的我。
作者:
离峥
时间:
2008-4-12 20:07
逃
你说,我们一起逃吧。
打开手机便收到了你的短信,你不知道其实我的那句珍重是与你的道别。而你所说的一起和我所要的一起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廖。我知是这个字眼。我并未记错。你可知你的名字我一比一划地不知在纸上写了多少遍。我怎么会记错。不过是发短信时按错了字罢了。你不要和我计较。不要回我短信。
否则我要怎么安定我的情绪。
我依然喜欢在天桥上席地而坐,看那些美好的男人女人们,看那些如我这般老去的孩子们。从前我总是对着他们微笑,那时是爱得凄楚啊,爱得我的身上全是耀眼骄傲的小小花口子,我只能拿外表的明亮来抵挡伤口沦陷时的疼痛。现在不行了,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我没有爱了,我错过了小穆,丢掉了杨,我的心全空了。我扑扑翅膀,轻飘飘地飞走了,我想要亲吻大地,我想要沉回人间,可是我太轻了,我没有根了,我回不来了。任我怎样高声地呼喊我的爱人们,他们都听不见。已是再也没有什么人还能拯救我了。
我就这样沉迷于自己古怪的幻想中,偶尔凭吊一些褪了色的往事,常常讲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哭泣的大地,什么燃烧的花朵,什么沉陷再沉陷的心灵,这世界已同我一般变得混乱不堪。我也曾试图改变,却是愈挣扎愈沦陷,最终我伸直了双臂,甘心地倒在了这片多灾多难的土地上。就这样毁灭吧,那我做殉葬吧,看看我的爱情够不够纯洁,我的灵魂够不够高贵,我是否有资格像个体面的上等人那样,升入飞着天使的天堂。
我看到年轻的女孩子们,看她们绽裂的太阳一样美丽的笑容。我希望她们代我温情地生活,拥有平淡宁静的感情,我则替她们惨烈地爱,偿还她们苍白的面色苍白的心。
在这城市晦涩的边缘地带,在每一个见不得人的潮湿角落,也许都还有大片大片纯白色的花朵次第绽放,有美好的爱情肆意上演。它们把城市的黑暗照亮了,气味熏香,开始展现一种天使的姿态,那面容中的纯洁与骨子里的妖媚诱惑太多走失的灵魂。
我不是那被诱惑的一人,我知是在人群的尖叫声中跳柔媚舞蹈的女子。我以为我不会再卷入她们那般死活的爱。孰料那个叫LZB的男子把蓝色的花朵雕刻进了我的双眼中,我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花朵愈是熠熠生辉,简直是越沉沦越美丽。
作者:
妖妖~
时间:
2008-5-15 15:47
离,竟然在这里看见了你,惊喜.
熟悉的文字..
作者:
小a
时间:
2008-5-16 12:34
很喜欢呢……
作者:
hd7888
时间:
2012-4-26 16:19
所谓粗口,恐怕不必我多说,看官们都知其中意思,我也不再赘言。 天朝素来就是一个粗口大国,不知几多年前起就已发展出一套完备的骂人体系。就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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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便可追溯至周烈王驾崩那会儿,齐威烈王一句“而母婢也!”便成了中华国骂的精粹。自此之后,上至祖宗,下延子孙,旁及姊妹;大到整个家庭,小到某个人的生殖器官,无不祸及其中。而通常粗口的共同点都是围绕被骂者的亲人展开
water Chiller
,而很少直接涉及被骂者,想来应该是国人大多很看重出身的缘故罢。 早年鲁迅先生有一篇文章《论“他妈的”》,其中认为“他妈的”应该是国骂,因为不管在哪个地方,这一句总是很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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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不会比“你好”之类用的少。而今网络发达,但伴随河蟹出没,因此便多了一些新的词汇。就我认为,其大有赶超“他妈的”之势。比如“草泥马”“马勒戈壁”之流,都是在这个闭塞时代下的产物。 可当权者们在河蟹的时候似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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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这种技术活,是由上位者先传播下来的。知道些历史的人多少都会发现这么一点:但凡改朝换代,皇帝总是会篡改前朝史书,美化自家出身。仿佛只要他这么一改,自己就会变成真命天子,旁的便都是乱臣贼子。 如此看来
模温机
,河蟹也就变得情有可原了。 骂人是技术活,可能有人会不同意,认为只要有张嘴,谁不会骂?可骂人的确是需要些的,比如加上些交配动作或是生殖器官似乎就给力许多了,而假如说出“滚远点”“去死”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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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落了下乘,倘若再缀上个“啦”,岂不像极了小女子娇嗔? 世人传言泼妇善骂街,其实也不尽然,她们大多只是嗓门大,多数骂来骂去也就在那么些词儿里重复,基本无新意可言。然则就因为她们嗓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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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占了先天优势,若对方是蚊蝇之声,不管骂得再怎么花样百出、口若悬河,也只会被其声音掩盖。恐怕,这就是所谓的“嗓门大就有理”罢。 虽则有些泼妇骂人不一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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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般而言,男人总是比不上女人的。这其中掌故,便要追溯到远古时期。那时候,男人负责狩猎,女人负责采集。狩猎之时,自然话不能多;采集之时,自然需要交流。久而久之,女人的话就比男人要多的多。“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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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用在这儿再恰当不过了。 话分两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粗口也不一定就是骂人的话,就比方在粤语中,经常就会出现各类粗口,然而只做助词用。就好像日语中的“锅砸姨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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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语中的“思密达”,都属此类。 家长们似乎很不愿意孩子爆粗口,认为这是没教养的表现,这种心理实属正常。然则若是养成了习惯,能改则尽量改,不能改其实也无伤大雅。某些教授就喜欢将“妈的”挂在嘴边,但你能说他没教养么?即便你说了,恐怕他也只会说一句:“我确实没什么教养。” 说到这个教养的问题,就又能扯一大通来,不过我觉得自己很是罗嗦,便以两句话结尾罢:人都有好坏两面性,如果外在看上去太过好,那么深处就会有那么些不太好的东西,埋得越深,爆发时候越强烈。因此,我情愿外面看上去不是很好……
作者:
hd7888
时间:
2012-4-26 16:40
是不是、我会永远都站在幸福的门外。然后,一直徘徊着,找不到方向,最后,哭的像个孩子。 曾经有个人,我说:爱情就像捡贝壳,不要捡最大的,也不要捡最漂亮的,要捡最适合自己的。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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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便一起寻找,那颗属于我们自己的贝壳。 是不是、我们永远都这么的不坚强。笑的那么灿烂,然后呢?然后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哭,是么?是的,可我控制不了。 谁都会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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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一会。或许很久,久到一辈子。很喜欢这样一句话:年轻时我们放弃,以为那只是一段感情,可后来才知道,那是一辈子。 有些东西,丢的容易,可当我们转身在寻找的时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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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懂得,她的可贵,她的不易。于是,我们会说,如果可以重来,如果可以挽回,我会好好的去珍惜……。 人生,这辈子,有几样东西可以重来,可以挽回,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乐呢?为什么总是在失去后才说你会珍惜、 她们说、我希望自己的幸福像摩天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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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轮回,很美丽,很特别,然后,还有那个他……。我说,我也想要,呵呵,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哦,怎么会是我呢,呵呵。 一个人的时候,会静静的、听很多很多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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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很多很多事、念很多很多人……我们会问,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总是在一次次的选择与心狠后,才知道,我断了所有,不再跟爱情有染,却与寂寞有关了、很多事,很多人。 有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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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最熟悉的陌生人。每次相遇,其实,只是我们太过天真,想的太好而已、老天爷,却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等着看结局如何上演,演的人,却心痛了,哭了,便各自散了……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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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还是会消磨所有印记,包括记忆。开始,我们身边都有了另一个人陪着,那时候才知道,曾经,只是我们太过固执。 都说,我想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可是,没有的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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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下一位的和啊……每一个人,在感情的世界里,都是个败者。时间、距离、勇气……。 我喜欢文章,就像马伊俐说的,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听话,还有他演的向南、小贝、刘易阳、王小贱……我都喜欢。 每一个用文字取暖的孩子
工业冷水机
,其实,真的很脆弱很脆弱。可她们却装的很骄傲,很坚强。她们不愿让人们担心,让别人取笑。 每次,看到大街上,别人,那么幸福的时候,真的,我也想,很想……不想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傻、一个人呆、一个人过马路。这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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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有点冷了,告诉自己,穿暖和,别冻着了…… 再也找不到,仅有的自豪了。不在拿幸福骄傲了,因为,你根本不幸福。。。。。 这才发现,我的身边,失去的,不仅仅是关心,更是心底里,那个最重要的位置,变空了。就像无法呼吸了一样。只剩回忆的躯壳,翻滚着全身……每一秒,都过的那么的长、那么的长……
作者:
hd7888
时间:
2012-4-26 16:45
我看到爸爸妈妈的辛苦劳累,有时候还不能按时吃饭,下雨的时候在外面没有遮挡的,逢年过节的时候是他们最忙的时候,一年之中只能回家一次。我记得小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在爸爸妈妈的带领下快乐的过新年
钢托盘
,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们过节,那时候特想念爸爸妈妈的笑脸和怀抱,更想念妈妈做的饭菜。 一眨眼我也长大了,可当我长大的时候才知道生活的无奈、无耐,也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生活。可当我遇到了坎坷不由得心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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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个世界对我这么的不公平,为什么我要这样的不顺。可当妈妈告诉我她的经历时,我才知道我的事和她的事比起来像一只蚂蚁和一头大象的区别。我感叹,我无语,我心酸和心碎,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和当时的妈妈差别怎么就那么的大。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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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辛酸经历。我想我可能这样做到吗?遇到小的事情我都在乱发脾气和抱怨,更多的是放弃。 有的时候我想要做的事情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想的去做,有在感叹生活的无奈。“生活就是这样,不是你想做的就能做的
钢托盘
,也不是你能做就可以做的。要考虑个方面的因素,人要实际一点。”妈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边说边抚摸我的头,心疼看着好像我永远都长不大似的。听到妈妈的这段话,我心里特难受,人应该就是永不满足的动物。看着别人的生活永远都是美好的
螺杆式冷水机
,快乐的;而自己却是永远生活在无边的失望和无边的痛苦之中,永远都在羡慕别人的生活,可当我自己亲身在其中时有是怎样的。 人为什么活着?又为什么活的这样辛苦? 其实有自己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是就可以了。但又有一个问题来了
油温机
,每天三顿的温饱,人情世故,亲人朋友,爱人孩子,这里又有那一样是你可以割舍的。但我是不能的,我的爸爸妈妈,每天的三顿饭,将来的爱人和孩子,每天的三顿饭。我不能放弃爸爸妈妈就不能放弃任何的一样
低温防爆冷水机
,因为我不能不孝。 看着自己的理想越来越远,眼泪在心里流着,我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的优势,只能一步步往前移,是蜗牛的速度。不是我自卑,而是别人都是以步在前进的,我永远也赶不上的。也许会有奇迹的出现
风冷式冷水机
,我真心并耐心的等待,希望不会太遥远。 走在路上会看到一些特殊的身影:上了年纪的老人本应该在家里享清福,却还要在这里风风雨雨;小小的孩子本应在爱他的爸爸妈妈的怀里或是在学校里自由的成长
低温冷水机
,却被在路上乞讨等等··我不想提到那些可怜的人儿,可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想想自己已是最幸运多了。 我的理想还在继续,我的梦想还在期待,也许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不管怎样
风冷式螺杆冷水机
,我要学者坚强,学者做生活快乐的主人。也许只有快乐的活着才能对的起人生短短的几十年! 人为什么活着?我现在已有了答案“知足”。又为什么活的这样辛苦?因为要活出生活精彩,哪怕是生活中最简单的瞬间!
作者:
hd7888
时间:
2012-4-26 16:55
这几年,因为学习工作,走了一些地方。至今我还撕心裂肺的思念有些潮乎乎的桂林,拥挤不堪但人群飞奔的广东,可惜我一路辗转。终没有勇气做个游子,飞出父老的胸膛。生活在鄂尔多斯小镇,在柴米油盐中演绎着小女人的嬉笑怒骂。守着三尺讲台
低温冷水机
,看自己年华日逝。不愿用笔尖触及我的草原,也许是心底对梦想的另一种企及,可是发现笔尖不自由的触及生我养我的草原的时候,竟然写出了如此的文字,让我怜惜。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思念
水冷式电镀冷水机
,不经意间定格在了锡林郭勒草原深处。尽管平凡尽管卑微,可是真切。 天苍苍,野茫茫,在美丽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有一群生活在边境草原的牧人,他们是我们的长辈,是我们的父兄
风冷式冷冻机
,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家人。 “咯吱,咯吱”作响的勒勒车,伴着老牛的脚步声,缓慢的摇啊摇,仿佛要把草原的记忆一点一点唤醒,车上载着的水罐,扭动着滚圆的身躯,哼着“滴滴答答”的小曲子
冷冻机
,诉说着草原的点点滴滴温馨的过往,勒勒扯的轱辘,在绿绿的草坪,撵下了两条深身深浅浅的印痕,曲曲折折的伸向远方…… 额吉挽着头巾,黝红的面容透着慈祥和温情。她把蒙古袍子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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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掸在腰带上。撸起来的袖子,露出她健康的臂膀,她是要做那香甜的奶豆腐了。额吉拍着牛的屁股,轻轻地和她们说:“我要挤奶了,我要挤奶了。”多少年了,额吉的这几句口头禅总是挂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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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人家把牲畜当做朋友,草原人家的牲畜也把人当成朋友,这是茫茫碧野的草原,留下来的古训,热爱万物生灵,万物生灵也会感恩的。 额吉把一桶一桶的****放在锅里,锅底下是牛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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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火温和而持久,最适合熬制奶皮和做奶豆腐了。额吉生了火,又去照看新生的羊羔子去了,这些羊儿总是很调皮,生儿育女了还总是把自己的孩子丢了。牧人们于是还得帮助小羊找妈妈。 母亲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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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皮子已经成型了,额吉小心的把他们捞了起来。奶皮子是牛奶的精华部分,也是草原上最美的事物,额吉小心的的捞出来,晾晒好,等着留给已经过了90岁生日的阿爸的老阿爸。 剩下的奶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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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吉要留着做奶豆腐。蒙古语叫“胡乳达”,是草原人家的一款美食,可以泡在奶茶里,可以出远门当干粮,要是做成拔丝奶豆腐,香甜的会把小娃娃的乳牙粘掉呢。 额吉把发酵好了的奶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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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纱布把多余的水分过滤掉,在牛粪做燃料的锅里煮啊煮啊,一遍加热,一遍搅拌。额吉干活的时候,喜欢哼悠远的蒙古长调,那柔美的歌声,在高远的蓝天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中似乎在跳着舞蹈,飘来飘去,仿佛来自很远很远,放佛又近的贴心。 母亲把近乎凝固的****放在模子里,模子上印着的是草原人家熟悉的滚云图案。这模子呀还是额吉的额吉留给额吉的礼物,额吉说看到她,就想起了自己的额吉,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草原那悠久的往事。 牧羊狗一边迅速向前,一边嗅着什么,一扭一扭的回来了。阿爸宽厚的身影也跟着闪在了蒙古包前。额吉和阿爸会意一笑,便表达了所有的爱意和缠绵。额吉走进蒙古包,在小方桌上摆满了炒米,奶豆腐,肉干,奶嚼克,手把手,捧给了阿爸一碗滚烫的奶茶…… 额吉和阿爸的毡帐传来一阵阵的欢笑,不远的勒勒车静静的停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他恐怕看了有百年了吧,怎么没看够呢?
作者:
hd7888
时间:
2012-4-26 16:57
一群女人群晒幸福:一号,老公车房在手,事业有成;二号,老公体贴温柔,英俊潇洒;三号,老公****倜傥,浪漫有礼…… 一群女人搞八卦:有钱没德的男人多的是,沾花又惹草,体贴温柔管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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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无道是显无能;浪漫最是没用处,不当吃来不当穿…… 幸福都是藏在自己的生活中,可以用来给拿给别人看的,终归只是摆在胸口的胸花;唯有自己的行动才是贴身的内衣,是自己穿着舒服的。 真正的幸福是该有爱。彼此的真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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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幸福的唯一筹码。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我天天和周围的人抱怨:他不洗袜子,不懂得关心我的细节,不体会我的心情……贴心好友出了一大堆招数惩罚男友,同事除了帮着我批评,还有劝我趁着大好年华再觅良人的。我心里的委屈发泄是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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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更难受了。后来,妈妈说:“你是他女友,你该帮他洗;他的工作压力大,你是否足够关心他;他有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注意了没?”我不高兴母亲胳膊肘往外拐,可是也会不经意地反思一下。突然发现爱情生活甜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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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时间揪着他的小尾巴生气了,忙里忙外地照顾他,也经营着自己,经营着爱情。 一个王子爱上一个公主,公主告诉他,如果他愿意连续一百个晚上守在她的阳台下,她就接受他。于是王子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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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九十九天,王子离开了。为什么王子不再坚持最后一天?答案很感人——爱情不能只是一个人的付出。王子用九十九天证明爱,用第一百天证明尊严。读了这样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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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能体会到母亲对我的教益。妈妈是个传统女人,她懂得在相扶相伴中演绎爱情的真谛;我也明白了,爱是要均等地付出——两个坠入爱河的天使,都是单翅的,只有在一起才可以飞到理想的天堂。 集美貌与旷世奇才的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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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了胡兰成也曾那么温柔那么用心地在送给他的照片背面题了字:“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从此,坠入爱河的张爱玲,倾尽钱财供养胡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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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感情滋养胡兰成。可是尘埃无法回报养分,开不出美丽的花。最后,执意付出的张爱玲只是廖廖几句伤心话:“倘使我不得不离开你,不会去寻短见,也不会爱别人,我将只是自我萎谢了。” 爱是你我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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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真心相爱的人共同撑起天平的重量,才能演绎世间完美的和谐。像张小娴说的:“你遇上一个人,你爱他多一点,那么,你始终会失去他。然后,你遇上另一个,他爱你多一点,那么,你早晚会离开他。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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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遇到一个人,你们彼此相爱。终于你明白,所有的寻觅,也有一个过程。从前在天涯,而今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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