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很唠叨。差点把这个写成烦死人的记叙文。朋友说我如那一株草生籐蔓,安靜生长,不惊不躁。感情饱满却太过压抑。一如冷静过头,睿智过头,付出过头,最后变得平淡过头,幼稚过头,无可收获。一如真的有过毁灭般的痛苦,却可如此不带感情地叙述出来。听到所有人对他不成熟的指责与质问,亦不曾觉得怨恨。
我硬生生地搜刮了我记忆的每一个角落,像用锅铲铲粘住了的锅巴,能刮下一层漆来。我原是不记得,在经历了这种覆灭般不可言说的伤痛之后,我还是保留了许多美好的记忆。甚至不能相信,我曾有过那样明媚简洁的快乐。我曾想,若我真的写了这样的东西,应如何来结尾。"good bye, good luck, first love"?不,那显得矫情与做作。这完全真实的一切。有时人记录是为了不被遗忘。有时是为了彻底放开。为了“唯以不永伤”,过去的不过这几千多文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