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2-17 11:13
溢の羽落
薇若妮卡的双重生命
薇若妮卡的双重生命,又称为双生花.
或许灵魂只是一些碎片,分散在那些隐秘的角落。在时光的长廊中穿行,影影绰绰,宛若一场梦游,有无数个擦肩而过,恍惚得很美丽,很迷惑。我们可曾相识?
当灵魂缓缓飘升,有酒后微醺的快乐,伸手就可以触摸到最高最亮的音符,肉身却轰然坠落。薇若妮卡的另一片灵魂,在温热缠绵中,巨大的虚空排山倒海而来。清醒的时候也是梦境,她看见自己的内心空旷如一片死寂的舞台。女巫的小木偶人,被一根针穿透心脏。我们的胸口都会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那些孤独,恐惧,欢笑,悲伤,是因为远处有一片灵魂,在雨中唱到泪流满面。我们不孤单。
她无论走在何处,那场音乐都会响起。灵魂不会走开,因为音乐不死。
“你说冥冥之中会不会有另一个人和你一模一样,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单的?”
火车缓慢的前行,阳光透过玻璃窗温和的弥漫进来,金黄色优雅的色调,她靠在窗边,孤独而又柔美的微笑。指尖轻轻转动光滑圆润的玻璃球,那一片窗外景物同样缓慢的掠过,树木,天空,有种眩晕的错感,是巫婆的水晶球吗?让一切规则的事情变幻、变幻,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继而突然感觉到内心深处隐隐的一点感应,时空像已转换了数年。
一个波兰少女,一个法国少女,一般年纪,一样的名字:薇若妮卡。她们有着一样天籁般的嗓音,音乐天赋,和心脏病。波兰的薇若妮卡喜欢唱歌,她的声音很美,在清澈的雨水中飞扬,唱到泪流满面。法国的薇若妮卡也喜欢唱歌。她对父亲说:“我有个怪异的感觉,我觉得我并不孤独,这世界上不止我一个。”父亲说:“当然不。”
木偶艺人在那里演出。小小的舞台上,美丽的舞娘跳着脚尖上的舞蹈。漂亮的白颜色纱裙,细腻而纤弱的舞步,像在轻柔的云朵里飞翔。她高高的跃起,轻盈的落地。突然舞娘弄伤了自己的脚,被关在了黑漆漆的盒子里。待到重新出来的时候,变成了绚烂的蝴蝶。法国的薇若妮卡深深的沉醉在表演里。而神秘的线偶人却似乎掌控着她们两人的命运……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相貌,一样具有的音乐天赋,一样只拥有父爱的家庭……造就了这个世界上两个灵魂相同的薇若妮卡。
波兰的薇若妮卡热爱音乐,她有着天生特殊的嗓音,她会在大雨中唱歌自己的生命。她爱奔跑,穿着高跟鞋灵动地奔跑。可是,当她拿着演唱稿走向广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奔跑唯有她。就像预示着有什么东西即将降临一样。时间就在波兰的薇若妮卡遇见了那个巴黎的薇若妮卡时静止了。场景不停地旋转,如同波兰的薇若妮卡心中那种不定性的萌动,她安静地注视着这个与她长像一模一样的女子拿着相机四处的拍摄。她微笑着目送着巴士渐渐远离。生命中,唯一的一次相遇。
与生俱来的遗传性心脏病,使这个热爱音乐而充满朝气活力的波兰薇若妮卡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她倒在了音乐剧的舞台上,甚至没有完美完成最后一次的歌唱。
与此同时,巴黎的薇若妮卡在与男友做爱,莫明地觉得悲伤而不禁流下了眼泪。她说,我就好像觉得有什么离开了我一样,就像消失了一样。
巴黎的薇若妮卡爱上了一个木偶师,一个会用双手来倾诉的男人。男人忧郁的眼神以及神秘的气质无时的不吸引着她。她告诉父亲自己在爱着一个自己都不甚了解的人。
木偶师不断地从一个地方寄出细绳,空的烟盒以及一盒纪录着声音轨迹的音带。薇若妮卡一遍一遍地听着,寻着身体对于声音的回应,伴着那一丝上天注定的缘份终于找到了那家木偶师在此等待了四十八个小时的咖啡店。两人的欣喜表露无遗,木偶师告诉薇若妮卡他要以她为故事的主角写一部书。薇若妮卡仓狂地逃走,却躲在铁门后透过缝隙看木偶师焦躁忐忑以及擤鼻涕的动作,而露出温暖的笑容。
饭店的房间里,木偶师指着波兰的薇若妮卡的相片问巴黎的薇若妮卡。巴黎的薇若妮卡震惊地说着:这不是我,这不是我的衣服,这不是我……
她开始流泪,这说不上是欣喜或是诧异或是从前一切的疑团解开后的解放与豁然。她开始哭泣。木偶师亲吻她,用自己的身体给予她温暖及肯定。
次日,当薇若妮卡醒来后,木偶师正做着两个与她面容相同的木偶娃娃。
木偶师念一段故事:
六六年十月二十三日是重要的一天。
凌晨三时,她们在不同的城市出生。
一样深色头发棕绿眼睛。
两岁时,其中一个炙伤手指。
数天后,另一个见火炉自动缩手。
虽然她不知道会烧伤。
巴黎的薇若妮卡,泪流满面。
她们是灵魂相同的两个人,她们是同一个灵魂的两个对立面。她们身处异地,却心心相吸。她们是上帝创造出来的一场闹剧。她们用各自的生命写着同一个故事。她们是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2007-2-17 11:21
溢の羽落
很早的时候看过片段,画面是那种金黄色的色调,有点油画般的唯美,记得很深.
后来看了张悦然的樱桃之远,决定去看完整的电影.不过找不到了.
谁有地址可以回帖告诉我一下.
这应该是一部蛮老的片子了.可能有些争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