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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1 18:18 孤独深蓝
守望温暖的少年Ⅱ 一转身,我就可以遇见(部分)

  守望温暖的少年Ⅱ 一转身,我就可以遇见
                        文/孤独深蓝

   你说,天使的翅羽会在几万米的高空铺开来,覆盖我们的眼睑我们的世界。
   你说,我们在这个世界里遇见,已是缘分。何必再去寻求一个不乎存在的幻境呢?
   你说,看天的时候,泪水会随着自己的皮肤渗入身体,然后盛开纯洁的花朵。
   你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转身就可以遇见。
   可是,为什么在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预知呢?我们难道就注定要错失一生吗?

VOL.1
   过去总会被我们深深掩埋,在某个山丘的下面一睡千年。而我们却还在这个世界里行走。做一些自己也无法知道的事情,想一些无法再遇见的人。

   自从枳离开H城之后,我的身边仿佛少了一样什么。整天整天的发呆,或者旷课。偶尔会骑车去“寂鸟”看看岸。人变的寡言,不再像以前那么开心。教导主任曾来找过我。说,你要好好学习的,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毕业的时候怎么办?可是我不去理会那老头的话,依旧是整天的游晃。像个失心人一样寻找着原先属于自己的东西。
   阳光好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躺在大学的操场上。看天空,直到眼睛涩涩的痛。然后,不停的抽烟。岸见到我那样的时候,很心疼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离,不要这样。离,不要这样对自己,好吗?枳,他会很好的。他在那里会很好的。放心。”可是,我不听。我说:“岸,你知道吗?失去了枳,我现在的生活有多么痛苦。你知道吗?在我的心里,你和枳就是我的一双翅膀。失去了一只,我便无法飞翔。”
   岸低下头,看着脚下水泥地上的裂缝。那些裂缝不知道从何而来,去往何处。是不是也如同时光一样,迅疾。不知所踪。

   我和岸的生活开始变的冷淡。我不再说很多的话,她也是沉默。我们的屋子里充满着寂寞惶恐的气息。偶尔,我会对她笑笑,拉着她的手,和她去城市的中央广场上散步。夜晚的这座城市总是处处都渗透着奢靡。酒吧,商场,大街,人群。我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们的归宿。岸还是会想往常一样,在过马路的时候,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们的感情依旧是若即若离。走在街上,远远望去仿佛恋人。可是我们知道,彼此是无法靠的很近很近的。我们都是寂寞的人,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深深熟知彼此。而深知对方的人,是无法在一起的。虽然,有时候我会喊她“乖乖”,她会喊我“亲爱的”。可是,那仅仅只是嬉闹,甚或表象。
   快毕业了。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杂志编辑。可以很迟去上班,然后很早就回来。坐在写字楼的12层,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我俯瞰着这座充斥着物欲横流的都市,迷惘,失落。而,岸也打算离开“寂鸟”。我和岸的那些工资足够维持我们两人的生活。如果适逢两个人都休息的周末,我会陪着岸去这座城市的繁华商业街,逛很长时间的街,走很长时间的路。看橱窗里的精品,或者看天看身边擦肩而过的行人。然后微笑。
   毕业前的第七天,我和她坐在中央广场上的草坪上。两个人的耳朵里各塞着一个耳麦。MP3里传来许巍沧桑孤单的声音。他在那里唱:“我只有两天/我从没有把握/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  我只有两天/我从没有把握/一天用来希望/一天用来绝望。”绝望的声音穿透我们的耳膜,让我们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时光和在路上丢失的朋友。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枳离开我们也差不多一个月了”。然后,我们就不再说话。我仰头,目光空洞眼神无光,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这座城市喧闹的背后是属于孤单的世界。直刺苍穹的高楼,混乱交错的电线,甚至匆匆而冷漠的人群。他们在一起组成了我所生活的地方。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走来走去?曾经听人说起,说H城是个适合生活的休闲城市。可是,我却觉得这是座物欲的城市。名品街,商业区,写字楼、豪华公寓、西餐厅、法拉利、宝马、悍马。我转过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岸,还记得吗?枳最喜欢的歌手是许巍。我们也是。”“恩。”岸轻声应和。
   “岸,我想等毕业后去西走走。”我说,“我一直想去那里。”
   “我也去。我也去。那里是我一直要去的地方哪!”岸开心的说,“离,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吗?”
   “恩。当然好啊。我们去了那里之后,就别再回来了。”
   “离,那你快点毕业啊。我等你。我们去了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可是,谁也无法预料几小时之后,我们的身边会发生什么?更不用说是几天几年之后,到底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毕业后的第五天,岸说她出去一下。我不以为然。可是,谁会知道,她这么一去之后,带回来的消息是那么的让人沮丧。她说:“离,我不能跟你去了。我妈妈去世了。”
   “怎么会这样?岸,之前我见到你妈妈的时候,她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会这样?”我顿时感觉很难过,我们说话要一起去西的。
   看着放在书柜边的两个行囊,它们原先是应该在一起的。是应该一起去经历那些风沙尘土的。可是,·······。
   她早我一天回去了泽,而我也已经失去了当初去西的一些动力。但是,说好要做的事情还是得做。背上行囊。买好去西的车票。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我要去一个没有朋友没有喧闹,却充满寒冷大风荒芜的陌生城市了。我要将过去的一些埋葬,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一直相信,我们会把属于我们的思念和回忆深深的埋藏在五十米深的海底或者几千万米的高空,甚至某个山丘下面。然后,我们就可以欺骗自己一生,开始新的生活。就像我登上开往西的那长长的列车的瞬间,我决定把枳、岸,以及我们三个之间的过去都一并埋葬丢弃那样,然后轻身去西。开始一个人的生活。

VOL.2
   天亮的时候,我们走在陌生的城市街道里,说着漫无边际的话。以为那样我们就可以不再交集。可是,上天却要我们彼此相记一生。我们的名字被重叠在了一起,那里会被人喊做什么地方呢?

   背起行囊,带着无法回望的过去。站在H城漂亮的火车站里。周围的人都是如此的匆忙或者安定。他们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地,他们都在将从一地离开,去别处生活或者其他。人生的定义,也许就是如此的奔波。我们都在不停的行走,从某地到某地,循环着。
   火车特有的气味,弥漫在狭窄的空间。拥挤的人群,挤满车厢。各地方言,流淌周围。我抱着背包坐在靠窗的位子,耳朵里放着许巍的《曾经的你》。他在那里唱着“每一刻难过的时候/就独自看一看大海/总想起身边走在路上的朋友/有多少正在疗伤/·····”曾经的你,曾经的我,曾经的日日夜夜,我已经离开。
   “西,你要等我。我就来了。”我在默默的对着自己说。一个人的时候,我习惯了一个人说话。自言自语,那样会让自己开心一点。而一个人的旅途总是寂寞的,身边没有可以述说的对象,身边没有可以陪伴的朋友。孤身一人,仿佛离在某个无尽的深渊里,四面幽暗。唯一可以做的是用音乐用文字用瞳孔,来将旅途漫长的时间变的不再无聊。
   一路的风景,从苍翠的绿色开始变的荒芜。山丘以及沿途的屋舍,颓败。深深的黄色覆盖我的视野。一天一夜,拖着没有合眼的疲惫身体,终于抵达西。当我走出车站的那一刹那,却被西的平静所吸引。一条条小街排在那里。居民安静,日光充足。许或是由于常年风沙以及日光照射的原因,这里房屋的墙壁都是如此的粗糙,遗留时光的痕迹。
   找到“莲花”的时候,正好是白天刚结束的时候。天边夕阳映红苍穹,我走在小街上,如同每个来西的旅行者一样,寻觅着可以供自己休息的地方。只要一张床,就可以睡的很安稳。
   “莲花”是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杂志上说,那是一家很安静且适合休憩的小栈。从楼上的房间可以看到这座小城里唯一一条横穿过的河水。而且,“莲花”里具备了很多休闲的方式,书吧,咖啡屋,旅馆,酒吧。所以,我很自然的选择了它。房间在三楼。朝南。打开窗户,就可以看的到屋后的那条河流。

   安顿好自己。把一身的尘埃和疲惫洗去。走出“莲花”,闲适的走在西的小街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的这么惬意。仿佛如同走在自己很熟悉的H城一样。小街的晚上那么安静。乘凉的人们,稀疏的散落在街的两边。他们说着方言,轻声说笑。孩子们在街上嬉闹。追逐的身影晃动在西的夜色里。风偶尔吹来,心会变静。突然,想象着可以在这里度过一生那会是很幸福的事。
   一个少年走过来,轻声问我:“你好。你也是住在“莲花”的旅者吗?”
   “恩。怎么?”似是面熟,但是我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他。
   “我也在莲花。”他说,“我叫林小错,你叫我小错可以了。可以认识一下吗?”
   “我叫秦若离。叫我离就可以。”我不想去和那些陌生的人来往。因为我的内心是封闭的,只有很少几个人会被我允许而进入我的内心或者生活里。
   “你也是看了LP之后来这里的吗?”他的样子是那么的单纯,脸上无邪的笑容铺开来,在黑夜里,如同栀子花盛开。而眼神也是如同流水一般的纯澈。突然之间,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枳和岸。遥远的人,遥远的城市,现在我却在距离H城几万公里之外的西。
   “恩。”我说,“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好兄弟好朋友。”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那句话,
   “是吗?呵呵。”他开心的笑,“你是哪里人呢?”
   “我丢失了我的兄弟,曾经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我来到这里是为了遗忘过去?还是为了逃避昨天?为什么人总是这样?他们和我走失在了遥远的H城,我却独自来到了西。”我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离,不要伤心。来到西,我们都只是想把过去遗忘。”林小错站在我的身后,他的影子盖在我的身上。
   “恩。”我笑笑,“西,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我想,我会在西找到属于我想要的东西。谢谢你,错。”
   “希望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他站在那里朝我微笑。
   黑夜里,两个少年站在陌生的西的小街尽头,夏日的风吹过我们的身边,单薄的衣衫扬起未知旅程的缘分。

   我早上醒来,天色已经很亮。阳光很好。蓝天,白云,河水里房屋的倒影。安静的街道上,不时传来小贩的叫卖声。这样的小城,终究是适合生活的。下楼去吃早餐,林小错已经坐在那里。见到我下来,就喊:“离,起来了啊。”“莲花”的老板朝我笑笑,那是个很温和的男子。我听见他们都叫他老彦。
   “老彦,来份豆浆和油条,再来个夹馍。”我朝老彦说道。
   “昨晚睡的怎么样?还舒服吧?”
   “恩。不错。喜欢这里的环境。”我朝他远去的身影喊到。
   “哎,你打算今天去哪里啊?”林小错朝我招手。
   “去崖。”我说,“现在是淡季,应该不会有多少游客的吧。”
   “那一起去。我也想去那里。听说崖的雕塑很好。”
   “好吧。”
   距离西不远的崖,始终是神秘。沿着狭窄的栈道,缓缓的往上走。一边是瑰丽的艺术,一边却是万丈悬崖。生死的界限,就在一线之间。看着崖的雕塑,我震惊于险峻之上还有美丽盛放。
   行至崖的最高处的时候,低下头,只是看到那么笔直的悬崖。而我和小错正站在最高处。周遭的风景都变小了,剩下的只有西特有的风在我们耳边呼啸。小错张大嘴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听不到他的声音。我突然想起岸,不知道此时的她在泽还好吗?记得当初我们说好要一起来西,然后不再回去。可是现在,身边没有了她,却让我认识了一个叫林小错的少年。
   这或许是上天给我的补偿吧。在我孤单的时候总会有人出现在我身边,让我感觉美好。他们应该都会是我的天使吧。可是为什么枳和岸都会离开我呢?难道我们的相遇只是交错而过的两条直线吗?现在身边有个叫林小错的少年,我和他是不是又会像我和枳、岸那样结伴一段时间,而后走散呢?还是,他仅仅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偶尔遇见并且马上会离开彼此的路人呢?
   从崖回来后,吃完饭,我和林小错走出“莲花”,夏末的西空气里都是干燥的尘土气味。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向那条河。
   趴在桥的扶栏上,看着脚下的河水缓缓流过去,我不知道这条小河会流向哪里,会不会到达泽呢?如果我从这里顺流而下,乘坐的一叶小舟能把我带回到岸的身边吗?
   “离,在想什么呢?”小错在一边问我。
   “没什么,看到这河水的时候,我想起我的家乡和一座叫泽的小镇。那里也都是水,一座座桥架在上面,仿佛好看的水墨画。”我说,“小错,你家乡在哪?”
   “木北。”他说,“一座北方的城市。有着太多的喧嚣和钢铁。所以,我才会来这里。寻找属于我心里的那个安静纯洁的桃花源。”
   我们都是那么希冀安谧和温暖的孩子,所以从四处来到这里。而后,被安排在这样的时候相见。而这个时候,正好是我想要遗忘过去的那刻。为什么会是如此巧合?很多时候我们真的无从猜测。只有沿着上天的安排,那么走下去,一直走到地老天荒春暖花开。

VOL3.
  花开了,枯萎了。守侯着的天使在头顶划出美丽的弧线。
  天亮了,云散了。隐藏着的彩虹终于画出了绚烂的虚幻。
  
三年过去,我们都在人生的路上走散了许久。我们在各自以外的世界里过着无法相交的生活。没有谁再来打扰彼此,没有谁再在彼此身边,也没有谁可以代替彼此来到梦里的旧地。
我的生活从西开始又是一个新的旅途。认识了林小错,去了木北和堇城。
我走在木北的大街,方方正正的街区和高大的树木让我想起岸和枳。

岸。
和离分开,一个人坐上返回泽的火车,看着自己一点点远离这座我生活了三年多的城市,突然有种不舍。也似乎有种预感,自己将再也无法回到H城,回到离的身边。
回到家,跨进家门的时候,只是看到妈妈的遗照和满眼的黑和白。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一边喊我,“岸,岸。”我扭过头,是一张陌生而苍老的脸。他说,岸,我是你父亲。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却是一脸的冷漠。我不敢相信,他是我父亲。因为,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就只有母亲,而没有父亲。关于父亲,我也只有依稀的从周围邻居的一些谈天里知道一些关于这个男子的过去。他们说他是个负心汉,抛弃了母女,不坑一声就管自己走了。而如今,却又出现在了母亲的葬礼上。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去理睬任何人。房间的柜子都被我翻乱。地上重叠着一张张相片和那些书信。还有曾经被我翻阅无数次的书。我一遍遍的寻找着那些残留在上面你和母亲的痕迹。我们之间隔着时光的山峦,那么遥远。看着窗外不远的海滩,我恍然间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带着你走过海滩,走过荒废的工厂。我们坐在堤坝边吹着海风说着彼此的故事。那个时候,无论谁都无法预知在之后的三年里,彼此生活在一起,可是却又不得不分离。就像我和母亲,我们之间谁也不会知道,病魔会这么早的让彼此分隔在两个世界,而不让我守侯在母亲最需要我的那刻。只是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说什么都已经无法再挽回了。听着楼下那个陌生的男人叹气的踱步声,我的心情渐渐慌乱复杂。这个男人在我们母女最需要他的时候,却离我们远走。而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却又突然出现。这样的人,我该怎么样来面对呢?他抹杀了我一个孩子脑海里关于父亲的概念和印象,却在二十多年之后,强迫自己把父亲这个陌生的词汇镶嵌在我早已封沉的记忆里。
除了偶尔下楼去买点食物,总是不愿意朝他看一眼,或者喊他一声。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放着音乐。忽然间,不知道是冥冥之中的注定,还是什么。我又再次听到那首《两天》:“我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这是我和离和枳都喜欢的歌手唱的歌。是的啊,我们的生活都集中在了两天。出生和死亡,期待与落空。所以,有着太多的空洞布满在记忆褴褛的衣衫。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他的敲门声让我再也无法安静。“岸,我们走吧,带你离开这里。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望着这陌生的瞳孔,突然就感到一阵难过。为什么幸福可以这样随意的被抛弃,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父爱的时候这个男人却不在身边,为什么在我最悲伤的时候又要我强迫离开我所不愿意离开的地方?这个迟到的父亲,再也无力改变我的内心。我知道自己将要离开,陪着妈妈,离开这个变得陌生的家庭。虽然,我或许知道,他是在试图挽回他作为父亲的某种责任,但是一切都不再重要。太多的亏欠使得我再也不会相信那些大人编织的童话。
记得离曾经写过的那段话:“我们从海滩上走过,望着无边的蓝色。那深邃地方是我们永远的归宿吗?我一直在仰望着那片天空寻找答案,可是谁会告诉我关于这些宿命里的故事呢?如果离开,就将我带到海的深处,让我在那里得到安息。”我知道我和离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我们只有在那片海的深处相聚了吧。离,我会等你的。

   枳。
   自从回到了Z城,我的生活还算平静。守着偌大的屋子,一个人在家和单位之间奔波。因为那时候仓皇离开了大学,所以我现在的工作做起来有时候觉得特别困难。毕竟都是要看文凭的。虽然后悔,但是还在一直坚持着努力。
   这么多年里,一直想着H城的离和岸。他们会好好的吗?记得以前,我总和他们开玩笑。如今相隔这么远,想说说话都变的不可能了。离来过信。却告诉我岸去世的消息。那个安静的女孩就这么走了吗?真觉得可惜。我没有多少朋友,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可是现在,.....。突然才发觉我们曾经在一起的岁月是多么的让人珍惜回味。
   三年。多久远的时光。我回去过H城,可是没有去见离。直到后来我们断续的通信里,我才知道,这三年,离又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我不知道他现在的生活到底过的好不好,但是他写给我的信里总是在讲着他身边发生的故事。他说他在西认识了一个叫林小错的孩子,他说他又去了木北。一个孤单的孩子开始变得开朗了。是应该觉得高兴,还是悲哀呢?我还是在过着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工作的压力让我再也没有抬头看过那片曾经蔚蓝明亮的天空。这座城市有着H城一样的浮躁和喧哗。我也愈来愈孤单,而那些曾经在H城里和离还有岸的一起的生活,成为了我闲下来休息时唯一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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