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6-14 09:44
小满
枫红爱情
枫红爱情
她的爱情就象秋天的枫红,绚烂一季。
冬天到了,就要落了。
逃
几时认识阮她已印象模糊。记忆总是时常被自身莫名删除,我们无能无力。
阮脾气欠佳,她并不喜欢。虽然她也有相同的坏脾气。他总是与其他女生关系暧昧,但不包括她。
一开始她便介定好彼此关系,不能逾越。
有那么奇妙的一次,她傻傻地盯着这张好看的脸,头脑一片空白,似被抽空。庆幸他并不知晓,也只有那天,惟一的一天,她将他载入日记本中。
他,也同其他一样,将在她的记忆里糜烂,消逝。
微凉秋末,她执拗让他带去某地。
阮,清瘦,大大有神的眼睛,甚是让人着迷。
也许他并不能十分把握能载面前女子城市流转。他,只是沉默。
她以为,沉默便是应允。
有时,她不懂这单纯的一厢情愿会携带着怎样的后果。
那么多次,她从未认真注视过他的后背。
她独迷恋于眼前繁华盛景。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他问,手机那头她看不到他是怎样的表情。冷淡,渴望亦或者不屑。
她不想知晓,也无权利。
她说。
也许曾经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一个细节里她喜欢上他。那时她有点恍惚。那种感觉让她不安,忐忑。她需要摆脱,逃遁。她一向对爱情持观望态度,可能偏执于置若罔闻。彼岸之花如何绚烂,也只能伫足观望罢了。
她时刻提醒他与她之间的关系,那样才不会再次犯相同的错误。一块石头上摔两次,多么可怜!
主动权不在她手里,主动无异于自杀,那等于一个生活失败者,失败,她无时无刻不以之为耻辱。
阮,在她的好友名单之中。
殇
她的十七岁爱情如同死于襁褓之中的婴儿。
这场独角戏,她是导演,制作人,主角,演员。舞台落幕之时,也只有她——惟一的觀衆,無聲流淚。
那個細雨朦朧的四月,組成這一切的淩亂。
他是一個黑洞,吸收來自于外界所有的光與熱。而她始終毫無隻覺。她被他自身亦或者是另一程度上髮齣來的氣質所吸引。不明所以,跌跌撞撞,隻為追尋眼前這海市蜃樓。
細微點滴成感動,她的感動停畱在錶麵,就如浮在水上的油膩,怎樣也不會沉澱于水底。
她內心惘然。
他究竟是誰。
此岸彼岸,隔着遙遠的一條連接綫。
沒有屍體的凴借,怎能擺渡?
彼此貪戀的也隻不國是幻覺,黎明來臨,一切虛幻成空。
她對錦的愛情恍若殺那竄至黑夜中的烟火,似有万千奇观,终究只剩这冰凉夜空,独自伫足,仰望。
感情有时也可以伪装么,她有点质疑,动摇了。
她选择静默,别无他法。她对他的感情早已如死灰,赋予千层寒冰。即使他是火,她再也心不甘,情不愿,也不甘做那只飞蛾。
她对他的感情在他眼中只是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不予以认证。
在她还未到达目的地之前,早已被驱逐出境。
她的努力也只不过垂死挣扎。
这场无疾而终的爱情死于2006那个细雨朦胧的四月。
她来到他那个全新的城市,公交横行,联结彼此。
空气清新的早晨,她从这头渡到那头,这一路并不陌生,至少三遍,她想。
回忆沉淀,只剩下城市黯然矗立,棱角分明。
他们有一层隔膜,牢不可破。即便她如何反抗,挣扎,无力回天。她选择静默,一如他当初的态度。
等待时间给予最终的审判。
今
其实从高一开始,她便认识一城。
阳光明媚的盛夏,他身着白色衬衣,经过她面前,嘴角微微扬起。那一刻,他低下头来凝视她,像放了一把火,她听到周身每一寸皮肤都发出爆裂的声音。她对面前男子心生好感,未曾想竟会以如此异样的方式进入她的生命,毫无预兆,不容置疑。
一城,若干年,甚至几十年,直到她老死那一刻。她想,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始终会刻在她发黄的记忆里,永不腐朽。那段短暂却无限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穿着突兀的衣服,眼神迷离,丝毫没有被固定的迹象,沉默使她与外界总保持距离,一公分,二公分```甚至更多。也许她的周围有一层防护罩,不令外界的其他物质介入。蓝色的隐形眼镜可以更好的区分彼此。
没有人能读懂她,她始终处于未知等待被挖掘的状态。她在群体中笑靥如花,非常活泼好动。只是无人之际,判若两人,沉默,寡言,独自蹲在墙角哭泣,陌生人却更加吸引她的目光。
人格分裂?她曾经这样肯定地认为。
她笑。世界上惟一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渐美好的东西只有回忆。
她把头埋入海藻头发,不能看清楚具体表情,肩膀此起彼伏。
她在无声哭泣,一城这样认为。
与其说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安慰,倒不如说他此刻,面对这番景象,脑袋空白。
他一语直击她内心痛处。
她有时也想,她并不如外表看上去的坚强,外强中干这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她也需要人来疼爱,他固执的认为他便是那个人。
他伸出手,温暖揽她入怀。任凭肆意泪水浸湿衬衣。
她感到世间喧闹一切寂静无声,抬头注视面前男子,只一眼,陷入情网。她爱他,无可救药,陨身不恤。
破涕为笑。
生命中有些事早已安排。
Dear,你说是么?
他牵起她冰冷的手,漂亮的嘴唇深深嵌进她的脸蛋。
她曾以为这一生除了锦都不会再爱上别人。
她的倔强,固执在这一刻全限崩溃。
她错了,不是么?
他是如此的优秀,他是天上遥不可及的太阳,炽烈燃烧。
她需要怎样的一份执着和毅力去抵达。
他令他望而却步了。
他弹一手漂亮的钢琴,良好家教,成绩优异,面目清秀。
而她只不过是成绩平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转身离开就是人群中面目模糊的女子。
她如何想象,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他们一起拖着手,她趁他不在意之时,偷偷比划了,一个半拳头,她靠在他身上咯咯地笑。
她双手合十,祈祷那不是上帝对她开的一个玩笑。
他对她呵护有加,疼爱如一个公主,宠溺。
她一直渴望得到这样的男子,近乎痴狂。
她是如此幸福,花好月圆。